妈的，刚才光顾着跑都没有注意到，他的屁股蛋子都快露出来了。像是有一只看不见的画笔，追随着两人的动作，一点点将所有残缺填满。他硬着头皮道：“不会吧。”

蝴蝶的涵养还不错，即使怒意已经溢于言表，依旧没有大吵大闹，不知他和傀儡们说了什么，那群人一股脑地冲向了门外。

最后这赶尸人也的确凭着这套法术，将老两口儿子的尸体从冥界带回了人间。秦非的目光从这三人脸上擦过，心下了然。蝴蝶那种高玩，又是那种洁癖到令人发指的性格，怎么会跑到F区这种地方来？

“要不要打个赌？”秦非瞥了鬼火一眼，轻描淡写地道。“你们、你们能看到我，你们能看到我对吗？”

一个个半透明灵体正兴致勃勃地围在光幕前。“到了。”导游在大门前站定，喑哑的嗓音宛如某种失传已久的咒语，“接下来大家即将看到的，就是湘西山村最原始的祭祀活动之一，尸王宴。”“你是真正的魔鬼吧？”

纯情男大。……她慢悠悠地揉着鬼婴头顶细软的发丝：“有什么要求，你都可以提，有什么问题，也可以问。”

那气势汹汹的姿态，已然完全看不出帮佣的模样，倒有些像是……为什么？

户籍管理中心不像其他分区管理处那样只工作半天，而是要连轴转，两班倒。发觉自己在做无用功，手重新回到秦非面前，又开始比划。

黑色雾气中，无数小小的手印砰地拍上玻璃，又弹开。晚饭结束后，秦非、萧霄、三途和鬼火又一次聚集在了秦非的卧室。他打开弹幕界面，想要从观众的反应中寻求一点安慰，却被满屏“哈哈哈哈哈哈”彻底打入了抑郁的深渊。

“那家，四个月前死了孙女。”即使他仅仅是那样面无表情、毫无目的性地向前走，依旧能够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惊魂未定的一行人转身，继续向前方行去。输掉对抗赛是不会死人的。手起刀落。

系统评级：F级（糟糕极了的新人主播，没有丝毫看点）

那张贴在墙上的规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画笔补全了似的，原本模糊难辨的字迹一点点清晰起来，内容竟和林业写在草稿纸上的一模一样！他们就算要召唤，召唤的肯定也不是玛丽，而是那六具尸体。凌娜很快便想到问题的关键，同时感觉到了一丝绝望。

不行，他不能放弃！“你想去找兰姆，找你的主人格，你想取而代之。”秦非的视线不着痕迹地掠过餐厅的墙角，那里摆着几只硕大的黑色塑料袋。

对付僵尸的法子还有很多。“他们一定是看穿主播的伎俩了。”霉斑的中间是空心的，露出底下深色的苔藓，远远看去，就像是……一双眼睛。

秦非轻轻“啧”了一声。车上的乘客在这一瞬间分成了两个阵营，一部分人警惕而饶有兴味地抱臂观望，另一部分则面带不忍地扭开了脸。

这样的情况，秦非以前无论是在警局还是在居委会，隔三差五就能遇见几回。

咔哒一声。但呼吸和心跳依旧平稳，就连眨眼的频率都没有因此而改变分毫。

秦非终于做出一个决定。那只手顺着秦非的耳侧向前移动，也不知是故意还是巧合，一直游离在秦非的视野以外。

他们又掌握了两条新的线索，还没有拿到告解分。他拍起马屁来丝毫不嘴软，说出口的话一句比一句黏糊，恶心得光幕这头的萧霄和光幕那头的观众齐刷刷戴上了痛苦面具。

“我艹！我艹！我CNM的副本！”不仅拒绝了三途，他甚至又向三途他们提出了一个新的要求：“这件事对我来说很重要，我需要你们帮忙。”

这绝对算是一幕赏心悦目的画面，然而村长却并没有表现出丝毫欣喜之意来。

“我刚才发现，有好几个人都在外面走动。”

但这无疑惹恼了秦非的粉丝们。在他视野的另一端，老头同样也正转过身来。

义庄内，玩家们对此表现出了截然不同的两种反应。

“每人每天交10元，可以包早中晚三餐，餐标是一荤两素一主食的盒饭，每日外加一瓶牛奶，物业给我们送到活动中心来。”虽然他已经料到，在直播镜头背后的那个世界中，观众恐怕大概率不会是人类。

但他在思考另一件事。

3号。这老色鬼。

所有观众的脑海中都冒出了一个相同的念头。主人格又怎么可能成为副人格的里人格呢？

秦非接过她递来的册子，随手拿起最顶上一本翻阅起来。“快跑啊！2号玩家异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