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可爱花边裙裙的小女孩却得理不饶人地步步紧逼：“为什么说我作弊, 我看你是自己作弊了吧？”秦非再次将全部玩家的命脉掌握在了手心中，一队人被绳索连结成一道线，悄无声息地在雪地中前行。所导致的很有可能是全军覆没。

段南抬头，看着秦非被冲锋衣帽子包裹住的后脑勺，讷讷地张嘴。秦非抬头一看，直接愣在原地：“？？？？？”闻人黎明下了那么多次副本, 还是头一次遇见这么不讲武德的。

可能是时机还没到，也可能是需要某些道具才能触发NPC的反应。人类的皮肤与透明的池水相接触，老虎口中传来尖利到不似人声的惨叫，随即那惨叫声戛然而止。

“冷静，不要慌。”

一年一度的个人展示赛和公会赛即将开始，邀请函，就是个人展示赛入门的门槛。也不管房间究竟能不能听到，反正先夸完再说。“是保安他们吗……”

他们的行踪非常隐秘，从头到尾都没有露过面，可秦非还是觉察到了，因为后背那种灼灼燃烧的注视感如附骨之疽挥之不去，实在令人难以忽略。……什么也没有。

秦非微垂着眸，语气爱搭不理：“高考压力太大了，出来逛逛，顺便背书。”贴心的亚莉安在离去前泡了一壶花果茶，放在客厅的茶几上。窗口里的NPC从文件夹中抽出一张纸，敲了个章，递给秦非：“诺，签字。”

他手上的塑料袋塞得鼓鼓的，在离开商业街以前，秦非最后还去了一趟报刊亭，花一块钱买了厚厚一叠过期的旧报纸。双眼赤红的赌徒观众在各个直播大厅外巡回。岑叁鸦又一次闭上了眼睛，微蹙的眉心透出几许疲惫。

阿惠相信不止是她自己。

直播弹幕里的观众也忍不住倒抽凉气。

“要讲道义，要讲规矩，接了任务就不能随便把人弄死！”

“我进入戒指空间后，你就可以重新回到垃圾站里，毁掉那面镜子，假装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这样，你抬起手，咬自己的胳膊一口。”秦非轻言细语地吩咐道。来自怪物的阵阵呼吸迸射在他后颈的皮肤上，应或的鸡皮疙瘩疯狂翻涌。

秦非颔首：“对，就是这样，你完全没有想错。”“给你口才也不行吧，我觉得这一波能成功主要还是看我老婆的人格魅力。”

与应或的迷茫不知所措不同，秦非的神态依旧平和, 垂落身侧的手姿势放松, 冷白的皮肤下并不见因恐惧或紧张而激起的潮红。薛惊奇心一横，屏住呼吸，拉开抽屉，里面赫然躺着一台黑色的电话。

弥羊觉得这声音很像指甲刮黑板，偷偷搓着胳膊上的鸡皮疙瘩。远远看去，又像一只只在黑夜中静谧注视着一切的眼睛。

秦非掂了掂那柄大锤，举起，狠狠向着地面砸了下去！我不参加这次预选赛了。孤家寡人是很难在这个副本里生存下来的。

他的血液对于污染源来说，是特殊的吗？兔女郎。

一般玩家见到林业这样，恐怕已经要开始破口大骂，鬼火却只是皱了皱眉头。

说白了，刚才那个灵体想的没错，这个关卡就是副本用来算计死者玩家的。“哈——哈！”他撅着屁股爬到角落，捂着腹部大口喘气。“您好，我想查询一件鬼年鬼月鬼日受理，警情号440444的案件进展。”

“第二！”

垃圾站门外传来咚咚的响声，像是有什么人正在奋力往门上撞。

视野中的一切被打乱成粒子消散，具象的垃圾站场景消失不见。“我明白了！”“怎么了？怎么了？”丁立飞快往他旁边冲。

秦非十分淡定：“嗯……不出意外的话，这次大概还是因为我。”应或忏悔得太过真心实意，秦非仅存无多的良心都跟着痛了一下。乌蒙愣了一下，随即确定道：“对。”

最后，王明明的妈妈率先开了口：“进了这间房间，你就真的长大成人了，我的宝贝儿子。”“你是不是不喜欢这个颜色的积木？”秦非试探着问道。

他变成死者以后，阵营任务变得和秦非一样了，不再需要寻找周莉死亡的真相，而是要去找“指引之地”。A级直播大厅中，三块光幕同时熄灭。

秦非眼皮一跳：“怎么——”

那身衣服肯定没法要了，好在秦非他们还偷藏了不少登山社团的备用服装。“孔思明的手机里也只有聊天软件和相册能打开，其他app全都失效了，雪山上找不到信号，不能上网。”

当墙上的遮挡物被拿开之后，林业竟然看见了一张被油污熏染得不像话的纸。果不其然，船工只扫了一眼床底，便大步流星地朝衣柜走来。他身上的绳子还没有解掉，便先冲秦非90度深深鞠了一躬：“多谢！”

……不，那根本不是真正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