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膛手杰克在正式分尸之前，已经提前实验过，用了“秦非”的一小节指尖扔进湖里。

弥羊扯了扯自己身上的衣摆，不由得露出喜悦的表情。天平两端的筹码可就不一样了。他一边说着话，一边顺手在属性面板中按下了“确认升级”的按钮。

这要是个人的话，现在恐怕也已经变成鬼了。

没头没尾的也一句话，看起来像是一句被摘录下来的短诗。但为了寻找自己散落的碎片，祂还是假意与系统达成了合作。所有接触过那两人的人，都忘却了他们的样子。

手臂上下晃动，走廊上种人的心脏也随时砰砰直跳。他有片刻失语。思忖片刻，闻人提出了一个折中的方案。

他不想说？“别的方法其实倒是也有，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之前的两次直播中玩家的第一反应都是用积雪将尸体掩埋，我怀疑系统在这其中做了一些手脚。”观众：“？？？”

不, 不对。是污染源在和他对话吗？……

“这盘斗兽棋里一共有七种棋子，象，狮，虎，豹，狐，猫，鼠。”买一堆鸡零狗碎的东西，难道是想在副本里过日子不成。

但事实上，系统在副本最开始的时候就将死者的存在捅了出来。

诸如此类的讨论层出不穷。有这样一条规则限制，黄狗又怎敢违背与“人类”做好的约定呢？

弥羊鼓足勇气克服心理障碍，又试了一次：“菲菲公……”秦非将照片放大。“红色的门：今天就是天王老子来了，我也是黑色！”

【恭喜玩家成功抵达雪山秘境（1/5），触发支线任务；请在雪村中度过一夜！】但秦非听懂了弥羊的意思，观众们却并不太懂。因为操作间的门紧闭着。

秦非的脸皮只要有需要就能无限厚，在闻人黎明一言难尽的眼神攻击下，连睫毛都没有颤一下，浑身散发出温和友好的气息。“砰！”是秦非。

注意到这些的不止秦非一人。砰！王明明家虽然死了很多人，但那些人全都是王明明的爸妈亲手杀死又分尸、最后销毁罪证。

直到秦非微眯起眼，终于能够将那片黑暗看清。

少数如秦非弥羊这般手持黑金邀请函的玩家，平日里即使进入了A级副本, 也同样能镇定自若。

他们只是说小秦升到A级的速度很快。在观众们的眼里，他就是站在雕像堆里发了会儿呆。乌蒙上场也是一样。

盯着看得久了，秦非总觉得这林子像是有生命一般。假如秦非捅不开的门，这印泥钥匙拓出来的同样也开不了，必须使用原钥匙才能打开。就像双马尾说的那样，他十有八九是回不来了。

哨声响起，鬼婴被一股无名之力从领域中揪了出来，秦非给了鬼婴一个眼神，示意它冲锋陷阵的时刻到了。

獾的其中一名队友踩着书桌边缘，伸手将通风井口打开，玩家们一个接一个, 动作极快地爬到了通风井内。然而，或许是他们对于虫母来说实在太过渺小，渺小得就像漂浮在大海当中的一粒尘埃，完全无须多加留意。

珈兰站起身来。唐朋总觉得，整个活动中心现在就像一块正在散发着香馨味的小蛋糕，吸引着社区里的鬼怪从黑暗中走出来，将他们一口吞掉。

啊不是，怎么回事？秦非一靠近，弥羊又有点管不住自己的嘴巴了。

……身份？

很快，祂平静下来, 颔首道：“刚才……”弥羊：？？？

乌蒙愣了一下。所以，只要让玩家变成死人，就算是驯化成功了吗？

伤口内里接触到外部的冷空气，骤然紧缩，令那道口子看上去格外渗人。

弥羊：并不是很想要这份荣誉。黑羽公会, 休息室一角。

闻人黎明给大家排了个班，两人一组，每隔一小时轮值守夜，顺带看着点谷梁，给他灌补血剂，免得他直接在昏迷中彻底归天。他扭头看了一眼老头，眉梢眼角都是掩饰不住的嫌弃。

当秦非神色淡淡地说完最后一句话，林业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已经集体离家出走：“她她她她……”他没有回答鬼火的问题，漂亮的眼睛轻轻眨了眨，夸赞对面二人道：“嗯，表现不错，第二名。”

船上的人和动物彼此戴着不属于自己的面具，和所谓的盗窃是否有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