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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

林业又一次催促道:“快走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他伸出食指,勾住手的食指,像是闺蜜在下午茶时分闲话家常那般自如地闲聊起来:但副本结束时,那些没有成为圣子的玩家究竟是可以随着圣子一起离开副本,还是会永远地被留在副本中。

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啊?!

餐厅里寂静无声,这氛围很奇怪,大家明明是在进行一场怪谈直播,却好像突然来到了凶案发生现场,正在听着警察叔叔有条有理的分析案件发生情况。可事实就呈现在他眼前,有一个玩家,在所有人都不知情的情况下,已经被窗外的怪物拆吃入腹。

村长告诉程松,今晚的村祭就在祠堂中举行。秦非一口回绝:“不行,12点以后我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办。”她像拖一头死猪一样,手脚无比麻利地将任平的尸体拖进店里,又端出一盆水来将地上的血迹冲散。

按照玩家们原本的设想,假如那六具尸体只是六具普通的尸体,他们就直接一把火烧了。出现在眼前的是一面巨大的银质镜子。

等一下,是不是哪里有点不对。

在坠落到地面之前,秦非心中有且仅有一个念头:某一个不起眼的转角过后,一抹光亮出现在所有人的视野尽头。这个人的确看起来就很不一般。

孙守义回头,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懒得再多说什么。

原本紧闭的双眼睁开,扩张到极致的眼眶中却不见丝毫颜色,只有一对空洞的眼白,附着着蠕虫般密密麻麻的血丝。“边走边说吧。”秦非撩开炒肝店的塑料帘子,迈步向洒满阳光的街道走去。在这份令人窒息的寂静中,秦非第一个站起身来。

不然还能怎么办?刀疤闻言面色一僵,他没有想到,自己被大工会递上橄榄枝后,还没得到丝毫好处,就先被递出去做了磨刀石。除了极个别睡着了的玩家, 其余所有人都神色凝重地站起身来。

还下了10万注,这群观众到底是有多闲?即使隔着半条街道,依旧可以听出声音主人震彻心扉的恐惧。罪名那里被污渍遮挡住了,看不清字迹。

黑色的瞳孔中不带丝毫阴霾。这孩子想的倒是挺美,可大家就在同一个院子里,打个哈欠对面都能看见,想偷偷溜走完全是白日做梦。

然而秦非却盯着她的脸,讶异地睁大了眼睛。副本对一个人的精神影响,真的能大到这种程度吗?

刀疤望着秦非细腻苍白却异常精致的脸,眼底闪过一丝垂涎,他握着匕首的手高高扬起,眸中狂热之意尽显。

那么,当眼睛不再在神像身上时,这条规则又是否仍旧成立呢?高马尾的女人双手抱臂,目带审视。

爷爷奶奶们嘟囔了几句“明明真是好孩子”、“明明一家素质都很好”之类的话,继续晒起了太阳。

秦非忽然间有些庆幸起来。“我需要先查看一下告解厅的损坏情况。”她将秦非按在椅子上,和颜悦色地宽慰道,“这件事包在我身上,你不要担心。”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0号捂着自己正在淌血的耳朵,目光中难得地显现出些许愕然。三,二,一。

对面的人却傻乎乎地抠了抠后脑勺,咧嘴对他嘿嘿一笑。萧霄莫不是人变傻以后,五感反而变得异常灵敏了?林业一怔。

三途忽然浑身无力,像是被人抽了筋骨一样软绵绵地瘫倒在地上。

秦非颇有些同情地望向林业的背影。林业不好意思地摸摸脑袋,嘿嘿笑了两声:“这条小路没什么人知道,就算知道了也走不了,所以一般不会有人过来。”看样子,他还真的猜对了。

空气中那些浓稠的黑暗因子就像是一坨正在逐渐干涸的水泥,从四面八方向他挤压过来,压得他的胸腔隐隐作痛。

秦非睁眼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一间卧室里的床上。她闪电般转身,目光锐利地射向秦非。

身后的响动越来越逼近,冰凉的怨气在极近的距离下几乎化作实质,激得林业手臂上寒毛根根竖起。

他的脸上,那因过于强烈的奔逃而产生的红晕已经消失不见。一切内心的阴暗全部由妆容来展现,眼线眉梢上挑,瞳色变成深不见底的纯黑,嘴角还要单边勾起,挂上一抹非主流式的邪邪笑容。光幕另一端,观众灵体们已经快要被这段直播剧情笑疯了。

秦非一点也不觉得自己哪里有在干坏事。【请在告解厅中完成告解:进度0%】如果玩家们能够找到那本书,或许,真的能够将局势扭转过来。

随着清脆的咔喳声传来,混合着甜酸的果汁漫溢在舌尖。三途莫名其妙就把自己说服了。

秦非身上盖着一床浅蓝色的纯棉被褥,距离床不远处有一张书桌,上面堆满各种五花八门的册子,高低错落,排列得像一座座小山。“笑死了哈哈哈哈,主播真的好爱舔,舔完NPC舔玩家。”刚才的几次忏悔,让秦非成功地确认了一个事实:

难道,这辆车真的只是一个与旅社联络的基站而已吗?还是说,他不想在零点后的混战中出力,因此特意来引诱他们做饵,借他们和0号之手来解决掉6号?直视神像的眼睛,势必会诱发什么糟糕的后果。

作者感言

这人其实想说的是,希望大家以后都向薛惊奇学习才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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