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秦能看见的，我们观众应该也都能看见吧，我怎么什么苗头也没看出来？”他不记得了。

但，以杰克毒辣的目光，仍旧可以一眼辨认出，他就是蝴蝶公会正在找的人。黎明小队原本正好端端走在路上，不过一眨眼功夫，这个射击摊突然就出现在了他们身旁。

但现在除了接受，又有什么别的办法？观众们一脸震惊。

社区的各个角落, 玩家们均被这突如其来的转折弄得一头雾水。

会不会是他有问题？“巡逻时记得时刻打开手电，电池用完要及时来进行更换。”

他的语气轻描淡写。等等……等等！

他倒也不是真心想问王明明什么意见, 只是，在那么多的副本里, 他见惯了那些掌控欲极强的指引NPC, 偶然遇到一个懒得管他们的, 竟然还有点不习惯。弥羊委屈死了！

丁立看起来像个理工直男，说话水平倒还挺高，提问时带着恰到好处的好奇，隐约有种捧着对方的架势。

他们还得继续往上爬。

黎明小队原本正好端端走在路上，不过一眨眼功夫，这个射击摊突然就出现在了他们身旁。“已全部遇难……”他好像想跑，不知想到了什么，神色挣扎片刻后终止于颓然，最后一屁股坐在了冰面上。

手背上的皮肤逐渐开始麻木，秦非这才将手抽了出来。观众们在直播大厅中叽叽喳喳地谈论着。

秦非四人偷交换了眼神。“什么？人数满了？”

副本物品在玩家通关后都会消失, 即使有奖励，也会以邮件形式发送到玩家的邮箱中。阿惠皱眉道：“其实也有道理，但是……”

再说，秦非想让黎明小队当保镖，闻人对此也有着自己的打算。

没有人发现, 不远处的另一侧，谷梁正鬼鬼祟祟地蹲在地上挖着什么。两道木桥，互相之间距离不到半米，两组玩家分成两队上桥。根本无需思考便会做出下意识的反应。

獾点点头，两人伸手轻轻握了握指尖，算是达成了短期的协作。

秦非原本以为等待着他的会是又一场追逐战，却没想到竟如此硬核。“可惜没研究出什么东西来。”秦非是真的很上道，他一边跑一边回头教三个保安怎么对付鬼：“用你们的手电筒晃它们！”

这也正常。四周响起一片抽气声。深灰与浅灰的绒毛交错，在翅膀上形成奇异的纹路，状若鬼脸。

吕心实在没办法厚着脸皮继续恳求她。万一一会儿垃圾站关门，那就很糟糕。秦非的粉丝十分骄傲地扬了扬下巴。

双眼赤红的赌徒观众在各个直播大厅外巡回。

他凭借自己的聪明才智，确定了他们已经是死者的事实，因此才触发了阵营转换播报。

掌心中传来冰凉坚硬的触感，少年往秦非手中放了个东西，秦非低下头。

在下方，有一行稍小些的红色文字，“操作间内禁止吸烟，如需吸烟，请上夹板通风处，轮值传功离开操作间不得超过20分钟”。【恭喜玩家小秦收到一个来自观众打赏的“绚烂烟花”！打赏积分将于直播结束后统一结算。】

“大家注意，踩在前面玩家的脚印里走。”弥羊真的只是变成了一个白白的石膏人，和其他石膏人摆在一起。污染源并不需要秦非刻意地去副本中做什么。

他们那边肯定还有更多，拿出来这些不过是应付场面而已。——假如楼里真的有鬼，而玩家们视而不见地走了过去，那宋天或许不会死，但他们三个却绝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什么也没发生, 别慌。”秦非掰过林业的肩膀, 带着他向羊肉粉店外走去。难道要抓一个鬼回去给那两夫妻吗。弥羊倒抽一口凉气。

话音落下，对面的中年夫妻忽然笑容满面。

唇齿相触，发出轻轻的磕碰声。因为这个泳池，可以杀人！

秦非又想起在孔思明手机中看到的那张照片。闪亮的利刃擦过蝴蝶散落在耳边的长发，一缕缎子般柔软的发丝飘飘荡荡落在地上。自从秦非和两个NPC上楼之后, 弥羊就一直一动不动地坐在沙发上。

莫名给人一种非常可靠的感觉。弥羊之所以能在那么短的几个小时之内，将王明明家打扫得纤尘不染，除了归功于他本身打扫卫生的水平高超以外，来自王明明爸爸妈妈的指点也是必不可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