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种可能中，无论哪一种，背后都传达着相同的含义：说话的是个看起来顶多四五岁的小男孩，白白胖胖的。秦非这样想着。

说完这句话，神父猫着腰钻进那扇门，以一种完全不符合他体态的灵敏度一溜烟地消失在黑暗中，就像一只消失在下水道口的老鼠。门边、檐下、道路两旁……几乎所有肉眼可见的角落都摆满了石质神像。

但无论如何，也算是给了其他人一个台阶下。在秦非身体情况没有变坏之前，他待在公安局里的那几年，三不五时便会接触到一些问题青少年。对啊，为什么？

为了更好的了解兰姆的精神状况，医生对他所表现出的每个人格都做了一定程度上的记录。

怪不得三途要先来告解厅。……或许可以省略掉“好像”。这个技能对个人来说，效用其实并不大，充其量仅仅能够成为一个让鬼火抱大腿的风向标。

“徐阳舒？”萧霄一愣。

程松步履急切的从车头走到车尾，脚步，顿住回过身来，摇了摇头。

虽然鬼火其实并不觉得这能起到多大的作用。

“怎么了？”“你没事！真是太好了！”崔冉抓住宋天的手, “刚才你突然不见，把我们吓了好大一跳！”

萧霄：？随即那鞭子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极度灵活地钻进了三途与绳索之间。

这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年，名叫林业，身上还穿着校服，神情紧张又怯懦，说话声音细如蚊蚋。就像一块石头砸向冬末春初结冰的河面，那平静的表象瞬间碎裂，裂痕如蛛网般蔓延。

三途沉吟片刻，解释道：“第一次上榜的主播，会被系统公开分享个人实时位置，以及一部分直播截图。”

漆黑一片的房间里, 秦非开口，轻声说道：“关于怎样离开这个里世界版的教堂。”

秦非也明白过来了。秦非就站在距离谈永不远的地方，双手背在身后，面无表情又一动不动地看着他。但，为了扳倒12号，他已经克服了心中的一切恐惧。

出于无聊，他跑去自己居住的小区签署了志愿者协议，从此成为了一名社工，每天的日常就是配合那一片区的派出所处理邻里纠纷。

那些孩子，是真的凭空消失了。既没说是也没说不是，而是说了一句模棱两可的话。他摇晃着脑袋，如痴如醉地呢喃：

噗嗤一声。“我都能杀死污染源了，你怎么就那么确定，我玩不过蝴蝶呢？”

秦非没有立即回答。

秦非不太好看的脸色令兰姆越发紧张起来。

然后，就在下一瞬，像是一缕晨曦穿透云层划破长夜，转机突然出现。

“嗯？”秦非眨眨眼，“没这没什么呀。”

他没有继续保持沉默。村长呆住了。同时，秦非停住了他的脚步。

萧霄扭头，与林业大眼瞪小眼。秦非开门的速度实在太快，3号完全没能反应过来。“快看旁边另外几个主播，快要被吓死了吧。”

直播大厅，体验区一角，秦非所在的湘西副本已然成为了附近最热闹的区域。或许，是徐舒阳的特殊能力？副本中的boss也不是想杀人就能杀人的，像安安老师这种，很明显受到规则的制约。

房间一角, 尖锐的长指甲僵在半空，五根手指奋力扭动着，就像是在和难以违背的命运做最后的抗争似的。

听萧霄刚才所言，进入里世界后，其他玩家或多或少都受到了一些影响，各自表现出了异常。萧霄告诉了秦非这其中的缘由。秦非恨铁不成钢：“那你出去干什么。”

0号甚至在以往的某一期直播中，成功诱导了一个玩家，在仅差一步之遥就能通关副本之时决绝地转身，撞向了他的斧头。都是些什么破玩意。

观众们恢复了活力，又开始拍起大腿。。但不论你提供的线索究竟是重要还是不重要，只要不是一句废话，哪怕和以前的玩家所递交的内容重复了，系统也都会通过，并给予一定的积分奖励。而他只是渺小得如同蝼蚁般的玩家。

“缜密个屁，缜密的人会干出这么莽的事来？”

秦非：耳朵疼。程松愿意接纳刀疤，那或许，也有可能接纳他？那灵体丝毫不为所动，自顾自地笑着，越笑越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