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霄完全不知秦非脑海里的念头已经跑偏到了十万八千里外。系统无情地打破了他的愿望。

程松倒也没介意他的质疑，点了点头道：“当然。”

阵营是可以更替的。

这张脸也不过就是皮肤比一般人白了一点，五官比一般人好看了一点，脸型比一般人流畅一点，头发比一般人多一点……秦非并没有因为她的排斥而表露出任何退却之意。“？？？什么情况？”

“什么别装了？”萧霄一怔。秦非点点头。

林业又是摇头：“没。”

一定很拉风吧，快说出来让他学习一下。他一定是做错了什么，才让那些老玩家们全都露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但它现在似乎学会了凭空消失。

村长嘴角一抽。为什么？

而且, 和14号一样, 他们也都没有出什么问题。这回答委实有些出乎6号的意料，竟然把他问哑了。秦非摸了摸鼻子，顺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小路向前走去。

假如他的观察力足够敏锐，他会在第一次捡球的时候就发现，球上面印了一个拇指大小的纯白色图标。

【病患因幼年遭受创伤，后未得到及时的心理疏导，而产生严重心理障碍。】

这些讨论，秦非并没有看见。

“恭喜1000001号玩家秦非成功通关首次副本，接下来系统将为您进行本次积分核算。”自我催眠没起什么作用，剧烈跳动的心脏已经快要冲破胸腔，甚至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秦非身后，有个顶着一头卷曲金发的、面容英俊的男子忽然出声道。

漆黑一片的厢房中，六人站在一起面面相觑。可供选择的只剩下了捉迷藏和四角游戏。

玩家们的确忽视了徐阳舒，但却并不是主动的, 而是根本意识不到他的存在。

林业：？

那对老年父母听他讲完，在他面前哭天抢地。他似乎完全没有想到秦非能够逃离这致命的一击。

秦非掀起眼皮看向他，漂亮的琥珀色眼眸里没什么神采。这一次的好感度虽然是正向的, 可秦非却并没有感到多么愉快，反倒只觉得后背隐隐发寒。那头，秦非已经和林业凌娜肩并着肩，在众人的目送下走远了。

“然后，主播就彻底完球了。”那个灵体的语调中有一丝无奈。这一切究竟是何缘故？

他抬眼望向虚空中的一点，瞳色显得比往常都要幽深，那道目光，似乎已经穿透了这小小的四四方方的黑暗，去到了别的什么地方。

所有里人格的姓名、个性、成因……黑暗退去后，出现在秦非眼前的是一个银白色的小小空间。与村中其他建筑风格如出一辙，紫黑色四方形的礼堂占地极广，门前一小片土地被厚重的纸钱铺满，大门洞开着，昏黄的光线从屋中隐约流出。

那是……突然之间，萧霄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匆忙将手中的圣经翻开，食指在纸面上滑动，最后停在了一行字上。萧霄想不出来，萧霄抓耳挠腮。

那个叫小秦的D级玩家很显然已经跑了。蝴蝶扭头对自己的傀儡吩咐了几句，却并没有移动身形，依旧双手抱臂静静站在卧室门口。

可现在人家明明就很有用啊……怎么里面的人看起来，比他上个F级遇到的还要不靠谱呢？没办法，就是这么现实。

“我也是第一次。”

他忽然觉得，他们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好像还挺酷？

三人站在一地残破的木板前面面相觑。

虽然宋天已经身体力行证实了翻墙没问题。修女不一定会信。

秦非一面走一面打量着道路两旁的屋子，不出意外地在每一间房屋门口都看见了白色的纸钱串。“你，就是把我弟弟放出来的那个人？”

免得什么时候又被他阴一记，自己还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