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污染源，就是这个世界开始异化的最初起点。副本进行到如今，秦非已经可以猜出一部分人的隐藏身份。萧霄：“？”

秦非猛地抬手，同时脚下发力，狠狠将面前那人向一旁的墙壁踹去！棺材里面太黑，秦非什么也看不见，但脖颈后方不断有凉飕飕的风吹拂而来。“也是挺不容易, 看过这么多场圣婴院，我还是头一次看到10号能活到直播后半段。”

有人上前查看了，转身向其他人摇摇头：“弄不开。”

灵体观众们缴纳那么高昂的服务费，能够看到的剧情却只有那么一丁点。这个可怜的少年是一条人命，可人命在这个世界中最不值钱，不会有任何人在意。

正对楼梯的是一道走廊，上面堆满了杂物，旧报纸、散落的床单被褥、灯泡、铁丝、拐棍……七零八落的杂物散落了满地。

这是一片虚无的空间，无数或大或小的荧幕悬浮在半空，每一分钟都有荧幕亮起，也有荧幕熄灭。说完转身就要走。

出口在祂看不见的地方。“我焯！”“我们不如去做一些别的事。”

“星辰高层有个明星玩家，叫弥羊, 前不久刚升到A级。他的天赋技能很厉害，具体怎样操作的我们还没有揣摩清楚, 但, 大体上可以推测出, 他是精神类盗贼。”

但他有些犹豫，不知道是否该问出口。这房间这么小，让他躲到哪里去？鬼火被他毫无预兆的动作被吓了一跳：“你不是说晚点吗？”

秦非不动声色地掀起眼皮，琥珀色的瞳孔中闪过锐利的光，王明明家的大门就在不远处，被玄关的多宝阁装饰架挡住。

反正本来人家就想弄死他了，再差的结果也不过就是死无全尸。他是怎样完成规则安排的任务？总觉得哪里受伤了。

秦非的嘴角噙着笑，他漫不经心地开口说道：“没办法嘛，为了生活整天风吹日晒的，皮肤粗糙一些也是难免的事。”“圣子降临之时，新的黎明便也得以来到！”折腾了半晌。

他没能看见他在自己面前消散，化作片片黑色碎羽落在地面。

他想起鬼婴在乱葬岗的那天晚上。

还好，熟悉的味道，是猪肉没错。

“有。”他点头道，“早餐店规定了，不许人家插队。”继而被污染影响，失去理智。秦非的心跳得飞快。

萧霄站起身，半弓着腰，像只猫一样悄无声息地靠近卧室门。

虽然说出来多少有点欠，但是——其实，他也不想这样的。他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我们在回廊里碰面，她一言不发就直接出手了。”修女双手交握成拳放在胸口，语气虔诚而又小心翼翼地发问：

——如若不是秦非恰好关注起了墙边的一切，又恰好看到了这一处特别的苔藓的话。这其中是有什么还没揭开的秘密吗？那是一张粉红色的公告纸，上面印着黑色铅字。

有节奏的脚步声回荡在走廊上，就像催眠时秒表发出的滴答声响。从秦非忽然对近在咫尺的萧霄视而不见，那个老爷子家里的水果是旅社给守阴村村民们送的礼物，看果子的新鲜程度，十有八九就是和玩家们乘一趟车过来的，吃不坏人，分享给徐阳舒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秦非指的是，之前在告解厅里诓骗鬼火时双方订立的约定：鬼火愣怔着低声道。

在秦非身体情况没有变坏之前，他待在公安局里的那几年，三不五时便会接触到一些问题青少年。

灵体却并不想继续剧透。顾不上举行到一半的祭祀仪式，他在环视人群一圈后锁定了村长的身影，径直冲上祭台。

而且他财大气粗得很。

牢房的每一根铁栏都用钢筋加固过，顶部和底部凌乱地缠绕着一些电网，蓝色的电丝滋滋啦啦地响彻在空气中。这只能说明，他们在E区管理处那边拿到了秦非登记住房时的内部消息。风调雨顺！

被怼的灵体不屑一顾：“看就看！”“你和祂是什么关系？！”撒旦的嘴唇颤抖着。

但无论如何，也算是给了其他人一个台阶下。年轻的神父呢喃着，一直以来遮蔽在眼前的迷障如同拨云见月，豁然开朗。只是他没有和他们说罢了。

抓鬼。

“他一直跟着你？”萧霄问。

秦非用余光看见萧霄蠕动着嘴唇，无声地说了一句话，看口型好像是……三途皱着眉头，送给鬼火一个十分不满的眼神。摸完回头，冲几人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