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霄都惊了：“你还带苹果进副本？”

从他目前的表现来看，他甚至想要把那随时可以到手的分数全部转送给鬼火。所有人回到座位的那一刻，全都不约而同地疯狂翻动起那本《圣经》来。在到导游的带领下，已然成为了惊弓之鸟的玩家们列成一队，鱼贯离开了礼堂。

背后，轰鸣的机械声越来越近。很快，教堂里的修女发现了这个秘密。

萧霄人都有点恍惚了。没过多久，高阶灵体身旁出现了另外几把高背椅，身前则摆上了一张桌子，上面摆满了香槟、果汁和甜点塔。

在距离三途不远处的地方，鬼火同样浑身无力的背靠在了墙上，连手指都动弹不得。“系统你弄清楚一点，直播要吓的是主播不是观众好吗！”就是碍于规则所困。

“秦大佬，刚才吃饭的时候，你是怎么想到要向上帝祷告的？”萧霄好奇地问道。6号毫不客气地回望，却在青年清透的眼底看到了和自己刚才一模一样的怜悯。

一对身穿围裙的中年男女正手拿电锯与剁骨刀，站在那具死尸旁边。浓雾弥漫的屋外远远显出几道人形来，紧接着，那群人越跑越近。老色批们才不在意秦非是圣父病发作还是临时脑子抽筋！

秦非与萧霄对视一眼，眼中都有了答案。

那颗精致美丽的脑袋中，究竟潜藏着一颗怎样的大脑？

修女站在布告台上，双手合十放在胸前，嗓音甜蜜地问道。

秦……老先生。“不会的。”鬼女兴致缺缺，“除了‘祂’以外，这里还有另一股力量存在。”王明明家住在四楼，秦非向着不远处的电梯走去。

此时此刻，玩家和NPC之间的区别就显现了出来。

这个12号究竟有什么魔力？“你不是我们的儿子！”

他一脚踹开脚下挡路的头，在下一个拐角处猛地推开萧霄：

话说得十分漂亮。这怎么可能呢？

秦非摊开双手，说出了一句万能敷衍大法：“我也不知道。”他在床上坐下，还没来得及思考什么，房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沉重的脚步声。

难道2号离他太近，身上的血弄到他身上了？长发道：“我非常确定，当时老板站在摊煎饼的台子后面，离任平起码有半米远，老板根本就没走过来，手上也没拿任何利器。”

萧霄呆呆地半张着嘴。孙守义慌忙稳住身形。

“你会看清最真实的自己。”

——除了刀疤。秦非闻言点点头。

没有人说话，什么也没有。这并不像是对待什么“圣婴”之流应该有的态度。“笃——笃——”

荧幕前无数观众，随着秦非说出口的这句话齐齐一愣。

“靠，看见大门，他怎么反而还往反方向走了？”所有人十分自然地认为，旅行团这一批便已是全部的玩家了。

秦非眨了眨眼。利爪破风而来，撕破了道士长长的衣摆。语毕, 他面对带紧张地望向几人。

萧霄脸上的迷茫更重了。

“咦？”老板娘却答非所问：“好吃吗？”

身后正在发生着如此荒唐的闹剧，但司机半点反应也没有，开车的姿势与乘客们最初醒来时没有分毫不同，就像是一尊木偶，或是一具被摆放在这里的、没有思维和生命的尸体。

现在撒旦什么也不是。

守阴村乱葬岗里的尸体，全都是很久以前的，是那些村民们假借赶尸之名，从外地招摇撞骗来的，根本没有新坟。而秦非则对此给予了十分不解风情的评价。

秦非安静地吃着饭。他像是这片黑暗空间的主宰，看向秦非时不需要靠近。“我知道你在找什么，污染源就是我，你没有想错。”祂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