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在雪山中呼唤彼此的名字。”

当他听完秦非的问题后，先是百般不情愿地、极为缓慢僵硬地摇了摇头。

伤口内里接触到外部的冷空气，骤然紧缩，令那道口子看上去格外渗人。

他倏地睁开眼睛，猫咪正站在他对面不足一臂远之处，身姿颀长，站姿优雅，

这么多线索一起摆在眼前，不去羊肉粉店看一看，似乎都有点对不起副本设计了。“有意见的话，副本结束后可以来暗火公会找我。”

污染源，祂拥有着穿梭、降临、乃至同时掌控各个世界的能力。孔思明一边回想着帖子的内容，一边说得口干舌燥。

秦非的眼睫颤了一下。墙壁上似乎有东西，秦非伸手摸索，可戒指迅速冷却的温度却告诉他，他找错了。

刚才在404号房里，那两个NPC给玩家们颁布了一项任务。

只有空荡荡的过道。（ps.不要回头！不要回头！要回头！！！）

怪物没有闲心去剖析猎物的内心。

“那石头剪刀布是个幌子，和游戏的输赢没关系。”为了让自己尽快恢复到能够恢复的最好状态，谷梁请求乌蒙，一刀砍掉了自己的胳膊。可当他抬头望去时，却什么也没看见。

那致使他们死亡的，很可能并不是副本内的NPC，而是规则本身。这种误判，在蝴蝶遇见小秦以后，已经不是第一次出现了。“我要指认崔冉是鬼。”

在十万火急的关头，秦非忽然想起。他还有一件道具没有使用。夜间一起离开的玩家们此刻全都聚在门边，秦非的目光从众人脸上扫过。“刚才的事是我队友冲动了，很抱歉。”三途虽然在道歉，却冷言冷语，并看不出她有什么歉疚的意思来。

地板上，白色线条画着大家已经很眼熟的鬼脸图案, 一旁散落着未燃尽的蜡烛与香灰。观众们穿行在一块块光幕之间，津津有味地点评着进行游戏的玩家们。

漫天暴雪夹杂着冰渣颗粒往下落, 像是碎玻璃扎过人的脸。“三个月升到A级，结果一进A级就翻车，这就是命啊。”

对比两组照片，可以看出，纵火案发生的地点就在走廊上的第一个房间。

傀儡倏地扬起头来：“是！”副本终于做了一回人，瞌睡来了就给递枕头！

“哭脸？”熊看着那张丑了吧唧的哭脸，伸手就要去抓，“这么简单的游戏？找不同，找的就是这个呗？”另一个被人怀疑的则是中午怼过薛惊奇的刺头。

“你有病啊！”右边僵尸虽然肢体僵硬，行事却分外灵敏，在灰蛾冲出冰面以前，他已眼疾手快地将尸块投进了湖水中。秦非为自己倒了一杯，仰头一饮而尽。

……

玩家们面面相觑。更高位置的雪怪不会对玩家们造成威胁，而低地势的又都被乌蒙解决掉了。他是跟着我过来的。

青年半眯起眼，心中隐约有了些猜测。他可以指天发誓，他过来安慰丁立绝对不是抱着这样的目的，纯粹只是顺路经过时突发善心，仅此而已。

几人像猫逗老鼠一样逗着那些鬼怪玩了半天，百无聊赖地打发着时间，好不容易耗到了12点。秦非敛着眉目，清越的音色带着点沉冷，像是浸染了冬日将化未化的霜雪。“我、我、我之后一定改！”他目光熠熠地看向秦非——一如既往地完全不给其他玩家眼神。

弥羊愈发幽怨：“那我们要是永远运气不好呢？”

两人说话间停下脚步，秦非在后面便也跟着停了下来。

为了避免麻烦，他将声音压得很低。隔着一层碎裂的雪块，应或先是看见了秦非。虽然不用自己动手，但谷梁在这段路上受到的惊吓半点不比其他玩家少。

天花板上倒悬着一根根绳索，上头挂满了各式各样的断肢残臂，像是晾晒风干腊肉一样突兀地吊在半空中。在经过某一处崖壁边缘时，岑叁鸦突然一头栽倒在地上人事不醒。

“确实，等级歧视也别太严重吧，能升到D级的人，智商还是正常的好不好。”

而普通灵体宁可在各个免费的低级大厅打转，在一堆无聊的直播间屎里淘金，也抠于掏钱去进行更高级别的享受。弥羊：“……”是秦非。

江同紧张地吞咽了一下，从空间中翻出一根十分长而结实的钢管，这是他的武器。两个男人被一个小姑娘的眼神激得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这是一对中年男女，穿着同样款式的家居服，看起来像是一对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