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向前的话，他的身影一定会暴露在门上那面镜子里。刚才在窗边扫的那一眼秦非已清楚清楚，蝴蝶这次一共带了20个人，比上次去服务大厅的多了一倍。“这他妈的又是什么鬼东西啊啊啊啊？？？？”

系统播报是所有人都能听得见的，而且刚才应该有不止一个人看到了他们往教堂这边来，他们做了什么，其实很容易被猜到。好像有人在笑。这样一来，秦非挑选起道路便更加轻易了，只需要向着眼球们不愿去的方向走就是。

某日，怪谈世界的直播间内冒出一个画风异常突兀的新人主播。

规则说了，玩家们不能直视神像的眼睛。

鬼火搓搓手，刚想把方才薛惊奇的推论告诉秦非，面前穿着校服的青年却比他更先一步开了口。这条窗缝，是从始至终就开着，还是导游后来开的？神父：“？”

他轻轻出了口气, 平复着自己本就毫无紧张感的心情, 并顺手打开了弹幕界面。3号的面容就这样在他眼前暴露无遗。直到最后，他正色对秦非道：“谢谢你告知我这些。”

那场分析的对象并不是三途和鬼火，而是针对另一波玩家。“规则说让我们不要打开红色门。”林业低声道。

最前面的玩家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秦非一怔。

秦大佬他，该不会是故意在逗自己玩吧？谁知又过了一阵子，走廊的那两道门居然自己开了。人都有从众心理，看到别人都去，自己也会忍不住蠢蠢欲动。

注：请及时归还钥匙，如有遗失后果自负！！！

之后发生的一切，真的会如刚才那位观众所说的那样吗？

萧霄倏地闭上了嘴。

不知不觉间，他竟冲进了一条十分眼熟的廊道。凌娜二十来岁，和另一个一看就还是学生模样的刘思思比起来，言谈举止都要更成熟一些，衣着打扮也很精致，在进入副本之前应该是个公司白领。从那以后的每次直播他们都绑定在一起，算起来已经同进同出了十多个副本世界，彼此之间也非常有默契。

顿时，半边衬衫被染成猩红一片。“尊敬的神父，我要在此忏悔。”

“原来如此。”秦非连连点头，一副受教了的模样。林业愕然抬头，在夜色中，他看见一张清隽的侧脸。头顶的倒计时器提示着宋天，时间正在飞快流逝。

光幕中这个正经历着他第二场直播的陌生面孔，在不久之后，一定会成为排行榜上引人注目的明日之星。其他玩家的脸色同样没好到哪里去，有人一脸无语地转头离去，也有人偷偷瞪眼看着宋天。

其中有一类被标注为极度危险，那便是操控流。撒旦到底是什么？“实在是太不懂享受了，规则直播中最精彩的就是这些能够带来感官刺激的画面啊。”

萧霄左思右想：“村长？不对他不喝酒啊……那是徐阳舒？他好像也没说过他喝酒……”“是吗？”萧霄一愣，“那、那我是不是白跑了？”“这就是那个外省旅行团吧。”

“蝴蝶和其他操控流玩家最大的不同，就是它的每一个傀儡，都是心甘情愿被他操纵的。”在秦非身体情况没有变坏之前，他待在公安局里的那几年，三不五时便会接触到一些问题青少年。

他心里一清二楚，那片雾并非是普通的雾，而是村庄受污染的分界线。

它隐匿在黑暗中，用那张和萧霄如出一辙的脸，露出一个胜券在握的森然表情。各个分区的管理处都只在每天上午营业，若是错过了营业时间，玩家们就只能等到第二天再去提交办理。

秦非冲着小家伙安慰般地眨了眨眼。屋里有人。

鬼火终于忍不住发问：“……你怎么还不去？”

大厅中的玩家们在短暂的喧嚷过后同样安静下来。“我说到做到，一定不会食言。”

他就像一个挂件一样，被不同的大佬们拖着走了一个又一个副本。

“别难过嘛。”秦非倒是接受度良好, 毕竟变白痴的又不是他自己。没有人能不讨厌自己的工作，更没有人能不讨厌自己的同事和客户。那纤长如羽翼般的睫毛抬起，他漂亮的琥珀色瞳孔温柔地注视着她。

主播真的做到了！“你有问她和《驭鬼术》相关的事情吗？”萧霄满怀期望的发问。那就是义庄。

这个问题，或许只有像金发男这样的NPC才会不明白。

难道是他年纪大了，记性不行了？六个已经立起的牌位。“任平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变得奇奇怪怪的。”

怪不得今天早晨9点前, 鬼火一点要去做任务的意思都没有表现出来。由于过度紧张，他的呼吸声变得十分粗重，为了不发出多余的声响，他用牙齿死死咬住了嘴唇。却又寂静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