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闻中，僵尸都是踮着脚跳着走的……他说这话的时候鬼婴就在他的肩膀上坐着，叭哒着一张嘴吐口水泡泡玩。秦非已经了解情况了。

R级对抗副本。

秦非没有买一分钱的票，免费围观了一场闹剧。“这都能被12号躲开？？？”

门外是一片虚无的空白。而且这还是个隐藏任务，是他自己讨来的，确实是有些特殊。光用言语和行为上的讨好完全不够，这种近乎施舍的举措有时甚至会将对方越推越远。

除了满地的虫蛇鼠蚁，就只有像是永无止境一般不断蔓延、转折、再蔓延的围墙和地面。……“我把那个球找回来，交到小桑手里以后，他好像的确跟我说了句什么话。”

毕竟，这里是规则世界，在规则未明之前，玩家们基本上都不敢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

“自从蝴蝶升到A级以后，他看上的每一个傀儡最低也是B级的。”

干枯如柴的手指来到眼眶边，下一秒，手指的主人猛然用力，竟然就那样一点点、生生将指尖嵌了进去。那种粗糙的手感简直就像是教堂门口那片铺完后，没有晾干便被无数人踩踏的水泥地。这话在秦非听来简直像是失了智，但竟然真的有人附和：“我同意，这车开得不快，我们可以从车窗里直接爬出去。”

它们的行进道路的确是随机的，没有任何指向性。

这几人从在大巴上就总扎成一堆，也不知他们聊了些什么，过了没一会儿，那个黄头发名叫谈永的青年被推了出来。他是真的，没有多少能够在副本中自保的资本。

“0点以后你怎么安排？不如我们一起……”程松一点都不想试试。

再不济，还可以去看看小区里有没有人找家教或者保姆。

他总觉得秦大佬又没憋什么好屁。双马尾的眼神却闪了闪。样式十分简陋, 上面没有半点花纹, 穿在身上像只大老鼠。

像是一枚永不止歇、永不错漏的路标，引领着秦非前行的方向。

但鬼婴并不是一个叛逆的性格，一旦离开副本，在中心城里时，他对秦非几乎是言听计从。“不，或者说，他躲在教堂的很深处。”或许……那一块块石碑便是他们和同伴的老家，即使追捕猎物，它们也不能把自家房子毁了？

再往下是几条休息区生活规范。乱葬岗正中位置。“你看着我，不觉得眼熟吗？”

上次见到这个长着大翅膀的人时，鬼婴就已经开始疑惑：这四个人从第一次进体验世界时，就被鬼火的猎头发掘。

秦非对面坐着的同样是一名老玩家，三十来岁，在义庄时秦非听他提起过自己的名字，叫孙守义。啧，桌上那盘红烧肉看起来还真是有点危险。

“我的天呐，这教堂若是没有您，究竟该如何运转！”修女毫不吝惜夸赞的美言。

那火烧屁股的模样，看得才刚逃回囚室里的16号玩家一头雾水。任务成功的提示终于如愿在秦非耳边响起。

随即他握住门把手，以一种十分扭曲的、背对着大门的姿势将门缓缓合上

他将后背死死贴住棺材后壁，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汲取到些许安全感。

“哈哈哈哈哈, 笑死我了, 主播的脸都绿了，还在那里耐着性子哄人。”

“？？？隔壁的你说了什么虎狼之词，我第一次知道直播大厅还会消音？？”

从天亮后就一直没看见它了。

“纸条上被污渍遮掩的, 是‘圣婴’的‘婴’。”这家伙该不会马上要去用刀割鬼火的耳朵了吧？！

“你在想什么呢？喊你半天了都不理我。”萧霄一脸幽怨。

磕磕巴巴，麻麻赖赖。他说话时双手不由自主地在胸前合十，琥珀色的瞳仁亮闪闪的，完全就是一副劫后余生的庆幸模样。若是秦非此时打开弹幕，就会发现，他亲爱的观众们正在对他进行盛赞。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即使只是E级世界的污染源，也是从来没有灵体见过的新奇场面！

秦非欺骗鬼火那次就是通过告解厅隐藏了自己的行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