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狗，还真是不好做。

背后的木门另一侧传来动静。

秦非的视线落在最后一行字上。“能说吗，其实我还挺期待的捏……”但当天晚上，鬼婴突然出现在了秦非眼前。

红方想知道白方的信息，白方同样也想知道红方的。

那人很快自己憋不住了：“……你也是老玩家？”并没有“点蜡烛”的动作，那蜡烛遇到空气却自动燃烧了起来，不算明亮的火光照亮了这座小楼的一角。

难道以为他没有听出来吗？而现在不过才下午两三点钟。这是一个很奇怪的现象。

他心中又一次涌现出相同的疑问：这个所谓的“系统”，究竟是怎样一种存在？对于秦非来说，萧霄就是他在这个副本中最亲近的人。

他不仅打了，而且还打得挺好。当然是打不开的。直到走到无人的小道，他这才开口：

为了照顾徐阳舒的情绪，孙守义走得很慢, 几乎是小碎步挪着向前。一路上秦非几次看见有玩家神色不善又警惕地四下张望，显然那目光不止秦非自己感受到了。

“快跑！”徐阳舒于是又连滚带爬地爬回了先前那个角落。所有的东西上都有着标号, 不容混淆。

“缜密个屁，缜密的人会干出这么莽的事来？”

秦非站在门口。还有一些关于污染源，或是刚才他莫名进入的那个黑暗空间的事，虽然没有确切的证据佐证，但秦非心中隐约感觉到，他不应该和系统交流这方面的问题。也得亏是他没有长尾巴，不然尾巴一定直接摇成电风扇了。

规则只说了，不许“交头接耳”。萧霄听得疯狂眨眼。

萧霄小声喘着气，稳住心神，勉强抬起头来。就像是空气中突然冒出一行写着答案的字。萧霄心脏狂跳，他怔怔地望着门外的走廊，结结巴巴地开口道：“大佬、你、你怎么知道……”

萧霄与孙守义对视一眼，迟疑着点了点头。“只有这些吗？”秦非追问。目不斜视地径直向前，眸光清澈，看起来品性高洁得不像话，简直像是一朵出淤泥而不染、在阳光下闪闪发亮的大白莲。

片刻后，在滋啦滋啦的雪花声中，一道与先前截然不同的、辨不清男女的声音毫无感情地响了起来。它已经有很多NPC了，不缺秦非这一个。

假如眼神能杀人，3号恐怕当场就已经被19号给砍死了。鬼火和三途的脑门上瞬间冒出一连排问号。

空气中弥漫着冷冽的杀意。要么是和他一样抽中特殊身份的内鬼，要么就是真NPC伪装成的玩家。秦非不甚在意地眨眨眼：“那就行。

秦非没有看向黄袍鬼的脸，但他依旧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越过重重奔逃的人影，对方的视线正精准落在自己身上。它是圣婴院忠实爱好者，看这个副本已经看了不下三四十次，对里面的条条框框如数家珍：1号俨然是不信：“那2号是怎么死的？”

林业愣在了原地：“那、他们就没救了吗？”

那些刚才在外头的玩家就连身上也粘满了红色油彩，看上去骇人极了，此时他们正一个个呆若木鸡地站在义庄门口，一副手脚都不知该往何处摆放的无措模样。但他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从胸腔中逼出略显虚假的笑声：“啊、呵呵，对、对！”黛拉修女听着秦非的话，脸上的表情从震惊变为气愤，又从气氛变为了对秦非的感激。

“就是有人过来了，是从走廊最前面，靠近休息区的那个方向来的。”头顶的倒计时器提示着宋天，时间正在飞快流逝。这些人……是玩家吗？

当然，这还远远不够。

告解厅中陷入沉默。“没什么呀。”秦非笑意柔和，十分自然地略过了这个话题，“你喊我干嘛？”

光幕另一端的观众被秦非这波骚操作给震住了。和刚才那片虚无不同，眼前的空间像是一个四四方方的盒子，没有门，也没有窗。

随即他脸色变了变，愁眉苦脸地望向秦非：“那我……”与此同时，走廊后方传来了轻快的脚步声。

他穿着一身与其他人截然不同的神父衣袍，脸色青白的鬼婴手脚并用，抱住他的脑袋。

可是，副本真的会这样简单就让玩家通过吗？

“大家稍安勿躁，精彩的节目总是要在漫长的广告之后才会出现。”“但事实上，积分不过是擢选‘圣子’的手段罢了。”萧霄在思考、疑惑、发问时所有的细微表情，都和他以往日常生活中的习惯相吻合，这是装不出来的。

秦非皱眉追问道：“假如两个世界相互翻转，10分钟之内再翻回来还能起到作用吗？”“要是我能让修女把它修好，你就答应我一件事，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