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猪人的引领下，玩家们顺着阶梯一路向上。亚莉安进入休息室时，看见的便是这样一幅画面。“非哥！”林业眼睛一亮。

秦非清楚地认识到，污染源与系统之间，绝非简单的合作关系。

头顶的响动愈加明显了，天花板在震颤，有细碎的墙皮的剥落下来，砸在玩家们头顶。柔和却语调夸张的女声从广播中传出，鸡人面无表情地推门离开，而玩家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纷纷伸手拉开了罐头的拉环。那双清亮的琥珀色眼眸丝毫不逊色于夜空中散落的星星，月色与美色浑然一体，从任何一个角度观看, 都十足地令人着迷。

又或许实力越低的人状况越明显。

“为什么这两座雕像都是弥羊？？？”直到当天晚上，他们在山中扎营，遇到了不知名生物的袭击，孔思明因此受惊过度，整个人浑浑噩噩，直到刚才走进这座木屋，看见墙壁上的“奥斯塔迪亚山”这几个，这才幡然醒悟。

……

“难道你就一点也不担心吗？”她站在某户人家门前，仰着头看门上的东西，一边招呼道：“宋天，你快过来看。”

有个观众摸了摸后脑勺。纤细的藤蔓缠绕着手腕，穿过肩胛与脆弱的颈项，仿佛想要在这里结成一张网，将秦非困在原地，包裹成茧。

右边僵尸被秦非召唤来到副本以后，就得到了帮忙打雪怪的指令，周围的其他玩家怎么打他也就怎么打，一点没想过还能换其他更便捷的方法。船上的人和动物彼此戴着不属于自己的面具，和所谓的盗窃是否有关联？无人回应。

“看我偷到了什么。”“现在的我并不是完整的。”

林业正打算继续说下去，秦非却忽然拉住了他。

在秦非的视角下，他的头顶浮着一行字。现在薛惊奇带的人，恐怕都已经经历了一轮筛选，和他是同一边的。

“我不认识你们，你、你们是谁？？”

“主播你哄NPC的口才到底是从哪里学来的，能不能也教教我啊焯！”丁立低声道。

闻人眉毛挑得快要飞起来：“什么时候收的？”

污染源闻言怔了怔，表情神色分毫未变，在无人留意的角落，耳尖却不受控制地爬上一片绯红。老保安没回话，但把门打开，示意秦非进来。

秦非家的院子里，一圈玩家坐在躺椅上，鬼火一边咬着西瓜一边不解地发问。

“那条路——”玩家小心翼翼地睁开一只眼睛。

桌边一左一右各坐着一人。昏迷的人总是在不自觉之间牙关紧咬，好在补血药剂这种东西，并不一定要喝进嘴里才能起效。拦在丁立面前，阻止了他继续下去的话语。

可惜，无论秦非如何央求，得到的依旧只是同样的一句话。“对。”孔思明点头。

就这样吧。

只要没有被雪山捕捉到姓名，就有机会从山中离开。

话音落下，屋内短暂安静了片刻。而且，下午时鬼火也来也找过老保安。修长纤细的手指十分快速系好一个标准的绳结。

“这下栽了。”王家父母很重视王明明的生日，每年都会给他单独庆贺、合影留念。“成功了！！”

举高，抬至眼前。

乌蒙一愣：“这是画上去的？”

哭声渐渐变成具象化的语言。

“老大怎么突然不动了？”在他狼狈的身躯后方，面容沉静的青年正双手抱臂，不带表情地注视着乌蒙。

在不知多远之外，一团比黑暗更加黑暗的存在正静默地伫立。

“这怎么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