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 被遮挡的部分后面不仅仅是单一的答案呢？”“直播看了几百场，我还是第一次知道，原来这24个圣婴是24个人格”

然而，下一瞬，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场面再度发生！林业认识他。有玩家意识到了不对，不远处的过道上，传来门轴摩擦的声音。

秦非：“……”摇——晃——摇——晃——

广播仍在继续。几个小小的东西顺着他的动作砸落在地上。

秦非不禁心下微寒。

要知道，在规则世界中，有些人仗着自己实力强横，在各个副本中吆五喝六，将其他实力不如自己的玩家都当成奴隶一般使唤。秦非用余光瞥了一眼身后黑压压的队伍，不禁嘴角微抽。这个副本是个限时副本，只要玩家们能够保证自己的SAN值不低于临界点，时间一到，他们就会被自动传送出副本，僵尸的体貌也会被系统自动修复。

无论是老板夫妇还是门口排队的居民们，神色都轻松自如。时不时交谈几句天气或孩子的学业。

秦非神色淡淡地瞟了他一眼，抿唇扬起一个一看便知是敷衍的笑容，似是而非地点了点头，一句话也没接。“地是空虚混沌……”他急切地补充：“我知道你们这些人想要什么，但你向主忏悔我的罪行，并不能让你得到你所想要的。”

萧霄程松等人正在在一块块墓碑之间转来转去，可无论他们怎么转，都没有办法离开这片区域。借着肘部的遮挡, 他侧过头，给了萧霄一个眼神。那种空气扭曲撕裂又再度恢复如初的变化十分明显，秦非想要忽略都很难。

系统将这些被污染的世界收集、串联起来，再将玩家们投放其中，从而开始了一场又一场不同维度、不同位面之间，充满血腥、暴力和刺激的直播。

虽然他本人的确从没有进行过“传教”这种圣洁而又有意义的事情，但他知道有人做过。秦非终于给了它一点面子，抬起头来。而秦非却更渴望探知到圣婴院背后的秘密。

那张线条稍显柔和的面孔，此刻像是覆上了一层霜雪，琥珀色的眼眸望向人时不带丝毫温度，令每个被他目光扫过的人心中都涌起一阵难以自制的震颤。四散奔逃的村民。“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扮演的角色，大概，是一个——”

“鬼蜮世界则是里世界中最为特殊的一种，一定程度上独立于主副本之外，由高级副本boss自主生成，在鬼蜮世界中，领主会创造出独属于自己的规则，甚至能够凌驾在副本的主规则之上。”

他气呼呼地走到秦非身后。暗火的人是这样想的，可萧霄却被吓得不轻。绝大多数玩家别说杀死，即使在副本里待上许多天、直至成功通关时，恐怕都弄不清这场直播中的污染源究竟是什么玩意。

“我赞同孙大哥说的。”萧霄见那中年玩家神色不虞，开口帮腔道。那扇木质的窄门虽不算薄, 但也绝不可能抵挡得了0号和2号的攻击。林业没看过去年的展示赛，不清楚弥羊究竟长什么模样，但据对方迷弟迷妹们的形容，他的外表，是那种“阳光开朗、元气满满的纯情男大”。

一道巨大的身影冲破樊笼，祭堂的墙面和屋顶寸寸开裂，木屑石块飞溅。“这是鬼女的手？鬼女不是应该在第三天以后才出现的吗？这手怎么还会自己跑出来的？？”

这个人很袒护兰姆，他对自己存在着强烈的敌意，秦非这样判断到。会来管理中心的，全都是刚出第一个副本的新人，装积分的兜子比脸还干净。

萧霄见状，神色松动了些许：“还真是。”

虽然他们现在所处的位置是地牢，可再继续往前走，就是教堂的职工休息区了。

无论是说话时的语气、习惯的动作还是脸部细微的表情，都的确还是原来的那个萧霄。“我想说的是。”她勾起唇角，“徐家将祖宅打造成一栋鬼楼，为来往游魂提供安身之所，可不是一点利息都不收的。”谜底即将在30秒后揭开。

林业话音刚落，他身旁站着的中年人脸色骤然一变。薛惊奇打开了活动中心一层会议室的门，除了少部分不愿听安排的玩家仍在二楼远远向下观望，其他玩家都已齐聚在了会议室内。玩家们大骇！

虽然秦非说大家都有阴暗面，但萧霄完全没看出秦非的阴暗面是什么来。

“他说了什么？”孙守义壮着胆子靠近。没有来处的风吹动秦非额角的碎发，擦过面颊，带来簌簌的痒意。

……

有的人哀嚎，有的人哭泣，有的人瘫倒在地。一个穿着神父服饰，胸前悬挂着木质十字架的老年男子露出头来，他枯瘦的手攀着告解厅的墙壁，声音颤微微地发出质问：神父用看智障的眼神瞟了萧霄一眼。

随着有节奏的铜铃声响，一股奇异的力量顺着雾气攀向秦非的身体。

那笑声中蕴藏着一种令人心惊肉跳癫狂。在另外两名修女的引导下，玩家们陆续上前。

秦非将纸条上的字读了一遍。

心理压力实在太大，鬼火开始没话找话：“我们要合作吗？”1号是被NPC杀死的。萧霄：……

当即便有人“嘿嘿”笑了出来：比起让秦非当NPC，让他继续在主播界发光发热更有价值一些。一切都发生得太快、太令人摸不着头脑了，作为观众的灵体们同样也是一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