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这才是真实的副本世界。应该不至于这么巧吧？

阵营对抗的输和赢不作为死亡条件存在，即使输掉对抗赛，败方玩家只要能够成功存活到副本结束，就可以和胜方玩家一起离开。明明秦非什么多余的话也没说，可原本装聋作哑的npc却立刻开了口：“我家的小孙女，三个月前病死了。”收获了这样重要的信息，程松也不再藏私。

这种毫无头绪的事。

孙大叔不是说过吗？SAN值掉光了的话，玩家就再也没办法离开副本了。

实在要命！秦非在npc的目光进一步阴沉下去之前悄无声息地挪到了凌娜身边，压低声音警告道：“别看了。”

孙守义说得很对，这间屋子太小了，要是玩捉迷藏，翻台的速度绝对飞快。青年的语气轻飘飘的，仿佛自己说出口的并不是什么惊人之语，而是茶余饭后的闲谈。

难道他已经放弃通关的希望，开始摆烂了吗？这水准高低可以去最强大脑上拿个场次冠军当当了吧。空气中还浮现出一行玩家第一次开启弹幕的提示语：

既然在场的人和鬼都没有异议，萧霄很快便将朱砂抹在了六具尸体的脸上。

秦非闻言一愣：“难道鬼怪们都伤不了我？”但从外面的动静分辨, 它应该依旧没有离开，还恋恋不舍地徘徊在门口。再摸下去，他的手掌都要被磨破皮了。

并没有“点蜡烛”的动作，那蜡烛遇到空气却自动燃烧了起来，不算明亮的火光照亮了这座小楼的一角。“对呀，这次真的要死定了吧，主播不可能找到出口的。”放着好好的人不做偏要做狗的鬼婴，给秦非带来的东西是一截哨子。

……靠！孙守义见状忙跟上前帮忙。颠倒黑白，但又没有完全颠倒。

“……靠，真的太不要脸了，从来没见过这么爱拍马屁的人。”30秒后，去世完毕。原本站在他身后的孙守义顿时暴露在了玩家们焦灼的目光里。

可，已经来不及了。

在生与死的威胁下，丢一点脸算得了什么？这极有可能是兰姆在小时候，最初经历家庭暴力等创伤时，触发了精神上的自我防御机制所创造出来的人格。安静一片的直播大厅再度变得喧嚣，甚至比先前声量更大。

他张开五指胡乱在地上摸索，片刻过后，终于找到了那个刚才被他踢开的东西。“没位置了，你们去别家吧。”凌娜站在最前方，举起手中的蜡烛，烛火照亮了纸张最上方的标题。

“小朋友们玩游戏时，只要我一吹哨子，他们就会乖乖停下听我的话。”秦非正在思考着徐阳舒的话。他不仅打了，而且还打得挺好。

那人惨叫一声，像只虾米一样蜷缩起来，痛苦地捂着胃部弯下腰去。它倒要看看, 一会儿被打脸的人是谁！

——话说回来，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良心这种东西的？

之前他就曾给新人玩家们科普过，在直播中，并非所有规则都是一定正确的。小男孩依旧站在不远处，冲宋天露出一个阴恻恻的笑。

昏沉的夜色中，血红的纸钱莫名刺眼。这些都是必须要被炼之人心甘情愿才能顺利完成的。

这可把徐阳舒吓的够呛。他为秦大佬这番惊人的发言而倒抽了一口凉气。“假如我偏偏不做呢？”

那声音还提到了“直播”，但秦非在车内环视一圈，并没有发现任何看起来像是摄影机的机器或是跟拍工作人员。

女鬼咬牙切齿地道。更何况，秦非并不认为沿途搜寻没有眼睛的过道会是正确的解谜思路。

这么夸张？只是，今天。

导游：“……………”

“这是……？”他仰头望向秦非。“因为，从现在开始，我就是神父了。”

看样子，撒旦是生怕秦非再找到他。它的躯壳上没有皮肤，猩红色的肌肉被淡黄的油脂包裹着，就像一个刚被活剥下一层皮的幼小婴孩。“去那里最快的路就是直接穿过F级生活区。”亚莉安甚至手起笔落，在办公台上用草稿纸给秦非画出了一幅简易地图来。

他起身下了床，来到门边，伸手拧开了卧室的门。

她的手摸上了他的脸。可没有人能够判断副本要如何进行筛选。

秦非：“咳咳。”而还有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