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火上气不接下气：“不会……TMD还要，来五次吧？？？”事实上，污染源从一开始就很清楚，规则系统不怀好意。最终, 祂选择了另一个话题：“你是不是还不清楚, 自己为何会来到这里？”

以至于这里甚至已经不像一间所谓的“雕塑工作室”，而更像一间用来堆放雕塑的仓库。定好位置后，玩家们各自开工。

秦非指尖一顿，继续摸索。旧的安全区还没有消散，新安全区就已经出现了！

那人点点头。

“他只是个E级玩家，想着混水摸鱼来的。”乌蒙把头摇得像是拨浪鼓。

左侧楼板已经出现裂纹，再扔楼可能会塌。“累死我了！”乌蒙一屁股坐在地上。男人站在整个圈栏舱正中的位置，恰好站在秦非身前。

应或觉得乌蒙心虚得太明显了，再继续下去必定要被对方看穿，连忙打岔道：“出来有事？”

“好像在切肉一样。”乌蒙嘟囔道。“哥，你能不能不要说这么晦气的话！”林业忍不住吐槽。以弥羊所见，自然是那些能以假乱真的皮肤价值更高。

鹿人纤细的手指紧紧捏在高脚杯上，每个指关节都在用力：“不，才不是这样。”人群中传出好几声毫不掩饰的嗤笑，说话的玩家脸色涨红，却并未动摇自己的决定。他们还在吭哧吭哧和鬼怪你追我赶的时候，小秦已经单枪匹马杀到不知哪个神秘角落，一刀把污染源结果掉了。

她觉得自己实在没用，不够神通广大，只能想出这种虽然好用但很掉价的方法来，实在丢了秦先生的脸。“没人说话？没人说，我就当他是你们杀的了！”秦非随着人流来到休闲区门口，看见两名工作人员正架着一个不断挣扎的玩家，将他死死压在地上。

帮助他们，在社区内寻找合适的猎物。弥羊气结，不想再理秦非，把心里的不爽全部发泄在了四周的怪物身上。蝴蝶想得挺美，他甚至怀疑这会不会是隐藏任务里的一环，只等他和NPC建立联系，就能领取到新的任务。

……眼睛。

可就像是老天爷专门不想让他们好过似的，就在猎豹这句话音落下的那一刻，玩家们所处的管道，忽然狠狠震荡了一下！其中有一张是托罗蒙德山地图的照片。

结果他还是高估了房间的水准。

瓦伦老头丝毫不为所动，没有表露出半分紧张感，极其闲适地噙着一抹冷笑望着秦非。右边僵尸还算有点战斗力，否则当初也不能将几个玩家追得满屋乱窜。闻人黎明的心脏仿佛被一根丝线捆住，紧绷在半空，始终不得降落。

刚才还充斥着强硬力道的手, 如今正十分软弱地揪着秦非的衣服。

污染源先生迷茫地眨了眨他蓝宝石般漂亮的眼睛，眼底的无措不似作伪。玩家们开始在神庙内部巡逻，但一圈走完后，仍旧一无所获。两人之间的距离很远，但他们都发现了彼此，并且都僵持在了原地。

天色越来越暗，已经接近全黑。

可是，当前面的人抬起头来时，这边玩家却全都怔住了。或许这两天中，发生过某些他们并不知道到的事。

玩家们面面相觑。就在系统结束的那一刻，一道捏着嗓子的、堪称奇形怪状的嗓音突然从玩家们背后响起。今晚注定不可能会是个平安夜。

视野两侧的景物飞速后移，青年硬是用两条腿，跑出了一种高铁运行时车窗的即视感来。寻找祭坛的任务，就这样做完了？

有人抬手按了按耳朵，也有人从空间中取出纸笔，试图记录着什么。那些飞进来的蛾子又藏到哪里去了？秦非：“……”

剩下的时间都用来找阈空间。

丁立试探着套话：“孔同学，昨夜你有看到些什么吗？我们几个昨天着急往外跑，连具体发生了什么事都有点记不清了。”

“唔，其实。我也没做什么。”秦非语气轻描淡写，“就是顺手去消灭了一下污染源。”

门口的队伍中，剩余几名玩家纷纷站出来表示了不同意。乌蒙也极其迅速地黑了脸。

身下柔软的沙发缓慢回弹，三途还没有回过神来，秦非已经走向门口，只留给休息室内的二人一个背影。秦非仰头，觉得那轮惨白的月亮看起来，就像一颗失去了皮肉的人类颅骨，散发着斑驳的死意。林业那时和他还不熟，但他其实偷偷蹲在一旁，将秦非说的每一句话都牢牢记在了脑海里。

“同样，我也得到了一条很重要的线索。”

“那对情侣中的女孩临时身体不适，于是被留下看守营地，剩下的队员则全都上了山。”

纯粹是秦非脸皮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