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的还是男的吗，怎么一丁点反应都不带有的？

秦非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

鬼女低声重复着秦非的话，像是在喃喃自语：“这么多，人数应该够了呀……难道地下那些尸鬼没有爬出来找你们吗？”阵营是可以更替的。

就这样直接把他无视了。

12号莫不是有什么奇怪的异装癖，怎么看起来变变态态的。从秦非进门的那一瞬间起，他的眼前就完全成了漆黑一片。

果然，正如秦非所说的那样，从窗户向外看去，那群穿着奇装异服的人正大张旗鼓地从远处走来。黛拉修女队大家非打即骂，稍有不如她意义的地方，她就直接把人拎去小黑屋电棍伺候。

加到最后，竟然累计出了一个十分夸张的数字。“你……你！”

轰隆的坍塌声不绝于耳，地面都在不断震颤。

抬眼望去，眼前明亮肃穆的环境让萧霄心下稍定。

鬼火那常年生锈的脑袋瓜，在这一刻突然灵光了一下：最终她抿了下嘴唇，带着点犹豫地开口道：

乱翻东西怎么就不纯洁了？再说了，玩家们因为害怕触犯规则，翻东西都是轻手轻脚，拿起什么下一秒就立马放回去，简直有素质得不行。

没有惊动2号和萧霄，却惊动了面前的黛拉修女。

听萧霄说了半晌他的疑虑，秦非微笑着开口：“谁告诉你那条规则不算什么的？”

墙面上张贴着一张纸，上面写了几段文字：玩家们来到副本后所扮演的，就是“在可控时表现正常”的副人格。秦非在某个岔路口前，曾经将一只原本打算往左的老鼠踹向右边，那老鼠在地上打了个滚，撞上墙壁被反弹回来后，跌跌撞撞地向右边跑去，丝毫没有要回来的意思。

NPC靠不住，只能靠玩家。

他好像非常在意酒。那个叫小秦的D级玩家很显然已经跑了。蝴蝶扭头对自己的傀儡吩咐了几句，却并没有移动身形，依旧双手抱臂静静站在卧室门口。进门前的那一瞬间，他的身型却忽然顿住了。

如同刚刚牙牙学语不久的婴孩的呓语，根本听不清他到底说了什么。秦非心中也蓦地一动。

可，若是秦非自己不在，那他们就一共只有三个人。突然间他像是意识到什么似的，问崔冉：“那个新人呢？”再说。

那个老玩家神色冷漠，言简意赅地开口：“别管。”

他当然不会动10号。几人你看我我看你，相顾无言。

因为这里甚至算不上是一个完整的空间，只是一幕正在播放的画面而已。“完成任务之后呢？”明明他也没说什么了不得的话，只是将先前发生的事做了一个阐述，可鬼火和三途却听得心惊肉跳。

红色，究竟代表了什么？不过，秦非也并不是没有对付他的办法。

“很多很多，数之不尽。”

萧霄的笨蛋脑子一时间转不过弯来, 呆呆地瞪着秦非。

乖戾。而三途明显也不是一个脾气好的人。若不是有那些栏杆和电网拦截在他们中间，秦非觉得，自己可能早就已经被撕成碎片，和那些鲜血、碎肉和污泥一样，恒久地留在这间地牢里。

首先出现的是几个穿着灰白色制服的男人。

“你——”道路也宽阔不少，路边偶尔还能看见一两个身穿清洁制服的NPC在打扫卫生。

他并未直接用手接触, 而是割下了神父袍上的一大片布料，将那东西放了上去。

……

像秦非这样的初级玩家，甚至对于直播系统和观众的具体认知都还不完善，怎么可能会有那种道具呢？祭台上并没有摆神龛或是挂画, 空空如也的桌案上只有几抹香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