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那边也没再有什么动静，可能他们已经放弃了吧。他究竟在想些什么？是就是，不是就不是，这有什么可说不清的！

san值一旦低于40，玩家就会陷入长时间的眩晕和幻觉，而假如san值降低到20以下，玩家便会失去部分自我意识，被副本世界的设定所左右，直至最终彻底陷入其中，再也无法离开回到现实。

秦大佬，他不是一直和自己一起站在告解厅里吗，什么时候出去开的门？他话锋一转。虽然他很难从中获取到什么有效的信息，但无论是边角料，还是隐藏的线索，只要能够看到一丁点总也是好的。

灵体喃喃自语。虽然不像大爷反应那么剧烈，但同样也都一脸懵，有个瘦瘦小小的双马尾女生在小声地抽泣着。

因为12号身后还站着那两个公会玩家。

……活的教堂，大概也能算是教堂吧？异化后它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 完全依靠眼睛来捕捉猎物, 猎物在视野范围内消失，它就不知该作何反应了。

话音落，走廊陷入了诡异的寂静。当秦非捧着它们向前走时，它们的睫毛在不断地震颤。隔着一道墙，正把自己休息室的门推开一道缝偷听的神父：“……”

“艹，这是不是有问题？我还从来没看见湘西本的导游搭理过玩家，你们呢？”例如秦非的里人格是撒旦、1号的里人格是那个百目鬼、2号的拟人格是暴食怪、14号的里人格是母亲艾拉……等诸如此类。

他没能看见他在自己面前消散，化作片片黑色碎羽落在地面。

光幕背后，正在观看直播的灵体们笑得东倒西歪。老神父真的很怕，等一会儿走到他的寝室门口时，这个年轻人会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将他扔出窗外，并宣布这间房间从此归属于自己所有。

上面有好几样他刚才都在村民家门口见到过。但在面对的人是秦非时，这条准则似乎在不知不觉间便自然而然地消弭了。

“社区居民轮流清理。”“第六条，如果休息区的电灯闪烁, 请及时前往供电区修理电表，若电灯熄灭, 请在三分钟内离开休息区, 否则后果自负。”“或者，在引诱我成为你的信徒之后，通过某种手段召唤你的真身降临在世上之类的？”

假如他被客厅里的遍地血污吓成惊弓之鸟，忽略掉了门后的细节。——直到这一次，遇到了秦非这么个看起来温和无害、实则十分难顶的硬茬子。走在路上时，他身周的白雾更浓，潮意漫溢，几乎要滴下水渍来。

千里之堤，不能溃于蚁穴。

并没有要继续追问下去的意思。朱砂萧霄那里还有，他刚刚才拿出来不少。

秦非听见自己身前那道声音轻声说道。弹幕中空空荡荡。

……秦非站在门口。特么的一看就很不正常啊！！

司机并不理会，依旧自顾自开着车。林业话音刚落，他身旁站着的中年人脸色骤然一变。

“所以有没有人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太近了，实在太近了。

三人盯着这短短的一行字苦思冥想。“……”但，系统是死的观众是活的。

D级直播大厅内, 随着镜子砰然坠地发出的碎裂声响，光幕前的观众们瞬间惊呼声一片。

屋内的黑暗很快如潮水般退去，出现在秦非眼前的一切陌生又熟悉。徐阳舒欲哭无泪：“我哪儿知道啊！”秦非点点头：“走吧。”

总之，在这十五年里，教堂已经从纯粹的神圣之地变成了一种集监狱、疗养院、学校于一体的复杂机构。“早一天出副本，就能早一天进下一个副本，就能早一天升级，就能早一天去更高等级的生活区享福。”

华奇伟的语气很强硬，但色厉内荏的模样所有人都能看出来。

秦非没有武器，也没有攻击性的技能，只能凭藉尚算敏捷的身手一次又一次死里逃生。这样一来，他肯定不会吹灰之力就能拿到最后的那一份人头分，带着大家一起安全通关。

E级直播大厅。刚才他们壮着胆子，掀开告解厅的帘子往里看过，里面明明一个人也没有啊。

这样想来，这些水果看起来倒还真挺不错的……就是不知道会不会毒死人。这期间，程松离开义庄，去村子里转了一圈，回来时却见院中依旧只有刀疤一个人。

石头上方的空气中漂浮着一行提示说明。直到萧霄，转过下一个转角。三三两两的身影从卧室挪进餐厅，这次没人有力气再作妖了。

“那、那。”萧霄卡壳了，“那我们现在该干嘛呢？”她身上那种带着点尊贵和傲慢的气质此刻已经荡然无存，衣裙上也满是一块块的汗渍，她斜斜倚靠在门框上，双腿不断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