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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跟镜中那人有着一模一样的脸部轮廓和五官,看起来却像是完完全全的两个人似的。他抬手敲敲自己的下巴,好像很认真地在思考似的:“唔,或许、大概,是因为他是在我房间的桌子上敲死的?”“哒、哒。”

“也是,这都三天了。”啊不是,这个家伙是怎么看出来的????

既然他家没有,剩下那六户人家应该也是一样。导游不让大家去动,大家也就将它忽略了。

然而,下一秒,系统提示音再次响起。他似乎完全没有想到秦非能够逃离这致命的一击。

提示中没有说怎样才能让道具可以使用,秦非想了想, 将道具塞回了裤兜里。或许是室内太过脏乱的缘故,那些肮脏的铁家伙虽然为秦非填上了几分狼狈,却也衬得他与这周围环境愈发格格不入,就像是一颗蒙尘的明珠,即使落入泥泞污垢中,依旧熠熠闪光,反而越加引人心疼。是徐阳舒动的手脚,还是副本动的手脚?

现在他眼里完全看不到两人之间的年龄差距。

见对方囫囵个地站在过道中,看起来一脸懵的模样,身上不见伤口,秦非放下心来。秦非走到门前研究了一会锁扣,然后伸手捅开了猫眼上的单向玻璃,朝着房间里望了望。有个人从里边走了出来。

那是一张秦非十分熟悉的脸,五年前,秦非亲手将他送进了监狱。也可能是他当时一门心思想要找鬼,不小心钻进了牛角尖,这种情绪被违规所带来的精神污染强行放大了。

所有村民都已经完成了挖眼的仪式,他们将头缓慢地转过来,百余只黑洞洞的眼眶凝视着礼堂中心的一小撮玩家。薛惊奇清了清嗓子,露出一个极具安抚性的和善微笑。片刻后,他困扰地皱眉:“没有啊。”

但鬼婴并不是一个叛逆的性格,一旦离开副本,在中心城里时,他对秦非几乎是言听计从。黑心教堂?秦非很快答道:“白天不能两个人一起走,晚上不能一个人独行。”

“插队不可能是死因。”秦非的反应极快,几乎不假思索。

反正你没有尊严。秦非心中一动。

动手杀人会引起的后果,上次表里世界翻转时,在2号身上已经体现得十分明显了。对于亚莉安来说,这个安全稳定又有着可观收入的岗位,也不过只是一个招人烦的该死活计而已。他宽松的衬衫经过一天一夜早已布满褶皱,衣摆上沾满污泥,甚至连他的脸上也沾染了零星的血痕,可这一切却并没有令他显出任何不堪或是落魄。

算了这不重要。“不要担心。”林业看着秦非八风不动的模样,眼前不知怎么就浮现起在守阴村副本参加村宴时,秦非面不改色地伸手抠自己眼珠子的场景。

这让他的良心非常不安。鬼火犹豫了一秒钟,光速妥协:“红方,我们都是红方。”众人脸色蓦地一变,喜悦与紧张交织。

随着清脆的咔喳声传来,混合着甜酸的果汁漫溢在舌尖。“刚才那个穿蝴蝶长袍的人,是一个高级公会的会长。”她又将音量压低了些许。

这是些长篇大论的经验性信息,孙守义一时间不知该如何用最简约的文字写下,才好方便大家理解。虽然没有任何的明示或暗示。秦非狠狠打了个寒战。

只是……

看起来,今晚他势必要去一趟村子南边的那片荒坟了。呼——

仿真纯金质地的奖牌正中刻着一个五角星形的图样,底下是有关本场赌盘的内容记录。他们前后还有几个玩家,都是听到动静后从旁边赶过来的。他的天赋技能在此至关重要的时刻又一次发挥了作用,一直以来都持警惕态度的徐阳舒,在与秦非四目相对的那一刻,不知怎么的,忽然便被他脸上和煦如春风暖阳般的微笑打动了。

他摇摇头,觉得自己这辈子只怕都学不会这项技巧了。对着林业的脖子,又是一刀。

鲜血从深可见骨的伤口中渗出,将周遭土地染成猩红一片,他用最后的力量满怀期许地望向四周的黑暗,却没有看到一个人影。甚至就连那头半长的黑发都依旧蓬松柔软,鬓角发梢服帖地蜷在耳畔, 将他本就流畅的脸型轮廓修饰得更为柔和。

他清瘦的后背依旧挺直,白皙的脸上连灰都没有落上几颗,柔长的黑色发丝被汗水浸染贴在额角,将他的肤色映衬得愈加苍白。

秦非昏迷那段时间里流失的观众,正在以涨潮般迅速的势态回流。那他岂不是就要兑现自己的诺言,把天赋技能告诉他了?

衣服是灰色的,十分宽松, 粗麻质地,走动时磨得人皮肤生疼。鬼火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萧霄正了神色,压低嗓音问秦非:“秦大佬,你听见没有?”

三途看着鬼火浑身颤抖,眼眶赤红,不由得惊怒交加地望向秦非:

凌娜心脏狂跳,以一种近乎小跑的速度飞快行走在过道上。什么鬼,这是恐怖直播吧?

既然他家没有,剩下那六户人家应该也是一样。两边靠墙位置都有看守巡视,手中握着电棍和钉枪,望向众人的眼神狠戾,看上去十分不好惹。

那人听过果然不信,脸上狐疑更甚。这个里面有人。

说着他话锋一转:“王明明,你是学生吗?”而且,即使白不走双,秦非也同样不能一个人回到义庄。

作者感言

秦非又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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