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这么想呢。”青年有些委屈地蹙起眉头，眸中闪过一丝受伤，“我会提出那个建议，纯粹只是因为我没有想那么多。”这是F区清洁工专用的垃圾通道。

神父摆摆手：“随便，去你们该去的地方。”

秦非揉揉手腕，续足了力道，猛地一抬手！“对不起！”2号在受伤以后，头顶便多出一根血条来，像是键盘网游里被玩家攻击过后的副本小怪一样。

一道声音自他身后响起，森冷幽然。

……

系统要你三更死，谁敢留你到五更。从天亮后就一直没看见它了。第二种嘛……

头颅上的五官，和村道两旁的神像一模一样。鬼女脸上露出温柔的神色，将怀中的孩子稳稳当当地搂住。他笑了笑，语气平静温和地陈述道：“2号死后我没有拿到积分。”

系统的声音中透出一股咬牙切齿的意味：“请认真参与直播结算！若有任何疑议，离开结算空间后，系统概不负责处理！”……秦非皱起眉头。

秦非知道，昨晚他和2号被黛拉修女带去的，就是这些门后其中的一间。下一秒，鬼女脸色蓦地一僵。

原因无他。修女站在恢复如初的告解厅前，向秦非微微颔首。

潮湿的霉味、血腥味、皮肉的焦臭味。

——尤其是6号。

这也不是完全没可能，因为那时玩家们甚至都还没看到规则。“丁零——”

那道莫名其妙的声音还在继续，秦非耳畔嗡嗡作响，直到五秒倒计时结束，周围的浓雾骤然退散。旋即那手又向前探了一些。四肢像是被沉重的水泥灌满，身体和灵魂仿佛被剥离成了两半，眼前的画面支离破碎。

秦非知道，这些人肯定是和他一样，房间里藏了东西。

那种一层一层抽丝剥茧的感觉，其实很能给人带来安全感。

刀疤在现实世界中是个法外狂徒，行事暴虐张狂，犯事后潜逃近十年，在一次黑道火拼中意外进入了这场直播。王明明的妈妈：“对啊。”

门后是一间狭小的厢房，里面的样子秦非很熟悉，前不久他才刚刚见过，正是村长的办公室。

50年。其他那些人。程松默不作声地立在不远处，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

诚然，比起那什么见鬼的6号，他对眼前的12号更加感兴趣。

而与此同时，系统公布2号获得了4个积分。四处都漂浮着一股潮湿的霉菌气味，浓重得要命，在并不流通的空气中直往人鼻腔里钻，令人不由得担忧起，自己的肺部是否也会同这祠堂一样，在角角落落都生出霉斑和苔藓来。

草！6号收回了匕首。

“终于落网了……我期待已久的猎物们。”

看清这行字的那一刻，孙守义和萧霄脸上同时露出了狂喜的神色。

“她一定在想，劳资在这里吓了这么多年的人，还是头一回见到这种油盐不进的！”

但不论你提供的线索究竟是重要还是不重要，只要不是一句废话，哪怕和以前的玩家所递交的内容重复了，系统也都会通过，并给予一定的积分奖励。和刚才那片虚无不同，眼前的空间像是一个四四方方的盒子，没有门，也没有窗。

所以，这个副本和别的副本不一样。“……你真的已经决定好了？”萧霄迟疑地呢喃道。“那14号呢？”鬼火提出疑问，“14号也是这样吗？”

很快，尸鬼便占领了整个天井。这个NPC看上去好像有那个大病。

总之，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没人知道他们究竟是飞升成了神还是堕落成了鬼。广播声从这里截断，令人不安的静默在车厢内流淌。秦非觉得自己像是变成了一架可移动摄像机，视野随着兰姆不断变化着。

他的话音落下，会议室内的玩家们脸上顿时露出喜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