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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日,一户人家找上门来寻求他的帮助,说是自家儿子前几日过世,尸体摆在停尸房中却不翼而飞。刀疤在现实世界中是个法外狂徒,行事暴虐张狂,犯事后潜逃近十年,在一次黑道火拼中意外进入了这场直播。

秦非突然坐直了身体。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想到是你杀了那个人。

因为这并不重要。玄关的墙面上贴着一张写满字的纸。秦非落座后抬起头,看见自己的影子被烛火放大无数倍,投映在对面灰蓝色的墙面上,像是一头随时会张嘴吃人的巨兽。

就像那个谁一样……萧霄脑海中闪过一个模糊的面孔。

直播大厅中,观众们全都被秦非的这一举动弄得笑喷了出来。难道他们也要……吗?

秦非深深叹了口气。再死一个人就行。不仅仅是秦非,车上所有人都能看出刀疤绝非善类。

莫非这游戏的阵营区分,是需要玩家自行在副本背景中摸索吗?长发女生和那个帮薛惊奇跑腿的玩家异口同声。面对20多个同仇敌忾的对手,4号玩家连个屁都不敢多放。

鬼火刚才已经偷偷告诉她了,这个蠢货,把他们的里人格的特性全都透露给了对方两人。

可新的问题随即又出现了。

毫不掩饰的焦急神态,就像是被火烧了屁股。唯有秦非,神情平静中甚至带着些许愉悦,步履轻松地踩在杂草与碎石之上,还能抽空回过头来打趣徐阳舒:“你家院子,布置得真是很别致。”……

但秦非竟然觉得,这段时间,比他在副本中奔波游走在死亡边缘的那两天两夜加起来,还要让人心累。倘若触发这个任务的是秦非,是薛惊奇,是蝴蝶,或者是剩下许多玩家中的某一位。

那些似乎想要劫掠走他身周所有氧气的黑暗突然消散了,他重新回到了那个普普通通的不透光的房间。撒旦神秘地笑了笑。书桌旁的书架上整齐地排列着课本、杂志和手办,旁边的挂钩上挂了件蓝白相间的外套,像是校服。

下一秒,荧幕前的灵体们却仿佛遭受了某种暴击。

这家伙能不能自己听听他说的是不是人话。八个人……?办公室外,整座祠堂漆黑一片。

那种带着金属卡顿的机械声,光是听在耳中,都令人骨缝隐隐作痛。短发道:“对,一点预兆也没有。”

在F级以上的直播间中,观众们可以通过弹幕与玩家进行实时交流,为了保证游戏的公平性,系统会限制观众们将A主播的个人资料搬运给B主播。那双眼睛里实在看不出丝毫撒谎的痕迹。

秦非“唰”地放下布帘。

副本里能试探NPC是人是鬼的东西有不少,他身上也有两件。

秦非又重复了一遍:“如果我想递交副本线索,应该去哪里办理呢?”“这里既没有写规则,也没有写提示。”秦非慢悠悠地开口道,“但我们可以先随便试试,试试总没错。”你他妈——

“可是我还是没有弄懂,主播伪装神父能干嘛啊?积分不是靠系统评判给的吗?”

从在副本中时,三途就已经留意到,秦非似乎格外擅长讨NPC的欢心。“或许他们是成功离开了吧。”

他的每一次眨眼、甚至每一次呼吸,都牵绊着其他玩家——尤其是那几个在义庄里待了一整天的玩家的心。

再说徐阳舒也没地方去找一具尸体、试试自己到底能否成功。林业几乎急出了哭腔:“完蛋了!”

一分钟之后,副本就无情地打了他的脸。不过眨眼功夫,坐在原地的就只剩下了白天去过祠堂的几人。

从今天早晨,在里世界的教堂里见到兰姆的第一眼起,秦非就隐隐有着一种预感。“他的san值都这样了竟然还没掉!”萧霄狐疑地看了秦非一眼。

而程松竟然也没有要帮他说话的意思,一次也没有将话头递给刀疤。这狗副本、天杀的系统。孙守义说得很对,这间屋子太小了,要是玩捉迷藏,翻台的速度绝对飞快。

哦,随便编纂一个就行了。

他们为何几乎从未想起过徐阳舒的名字,就像这个人根本不存在一样?厢房大门上挂着生锈的铜质大锁,玩家们的活动范围只在小小的院子里,目光所及的两排紫黑棺材看得人浑身直冒冷意。

“你喊我们过来有什么事?”在众目睽睽之下,它们双手前抻,长长的青紫色舌头垂落下来。从萧霄在调度中心按下按钮的那一刻起,秦非与萧霄的身周便涌起了熟悉的白雾。

事实上,秦非也的确不是第一回干这个。乖戾。

作者感言

除非那个十几个孩子全部都藏进了圆筒滑梯内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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