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地传说中那些夏季消失在雪山上的人，便是走入了另一座山。”

用“人”来形容祂，好像也不太对，毕竟秦非清楚地明白，这不是一个普通的人类。

另一边，那具怪物的尸体在玩家们进入地窖的一个多钟头内已经彻底干瘪了下去，血液和粘液都被冻成了薄冰，尸体发黑，像一只冻坏了的梨。

“对了。”秦非连拿带揣，还不忘从犄角旮旯里抠走最后一点信息，“听说咱们保安亭旁边有个垃圾站？在哪儿来着？”门后有个人，正跪坐在地上。

林业躲在三途和鬼火后面，偷偷打量着站在那里的人。观众们大为不解。要寻找指引之地，就必须要先了解奥斯塔迪亚山，要驯化使徒也需要接近玩家，在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秦非依旧可以和其他玩家同行。

玩家们当中，混进了一个鬼。足够他们准备。那三个穿着保安制服的玩家已经腿抖如筛糠了，其他玩家向他们投来怀疑的视线。

孔思明看起来一副精神脆弱的样子，为了避免刺激到他，秦非没有提起周莉的名字。

潮湿、霉斑、腐烂的下水管气味。

绿色房间内的游戏规则被秦非破解，之后秦非一行四人便离开了那条分支走廊。整片海域平静下来。闻人黎明向秦非道完谢，赶忙去帮其他几个恢复慢的队员灌精神补充剂。

保安们进楼没多久就出来了，可崔冉和宋天却一直不见踪影。

秦非却忽然双手用力击了一下掌, 眼眸中如火焰燃烧般簇亮：“我知道了！！”

……

“哈——哈！”他撅着屁股爬到角落，捂着腹部大口喘气。没有。

应或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额角沁出细汗。刺骨的寒意穿透防水鞋与登山裤, 侵袭着皮肤和骨骼，但乌蒙恍若未觉。

王明明的爸爸：“每当刀刃割开这些人的皮肤，血液喷涌而出，我都能感觉到一股强烈的快乐。”

帐篷后面传来混乱的对话声，打断了乌蒙说到一半的话，侧耳细听，似乎是刁明正在大声嚷嚷。

“都收拾好了吗？”的确是一块路牌。他没有想到的是，如此坚硬的石块，竟会在他手中碎成几段。

按理来说，他一口气指认了那么多鬼，足以在瞬间将两队比分拉开巨大差距才对。或许是随时可能死翘翘的威胁太大，还真叫这玩家搜刮出了一点。

丁立沉默着没有说话。

还能这么操作？玩家们来了兴趣。秦非转身，静静凝视着身后的树影。

如今他们几人作为鬼怪攻击的活靶子，自己却主动离开庇护物，往公厕走，岂不明摆着就是找死吗？他不知道谷梁一个人在那边蹲了多久，也不知道谷梁在干什么。既然如此，鸽子在船上，难道不该是备受敬仰和爱戴的存在吗？难道不该作为神明的标志，被高高在上地追捧起来？

他该不会刚刚也去过活动中心，然后遭到了和自己一样的对待吧？秦非：“？？？”在意识消散前的一刻，吕心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哆哆嗦嗦地抬起手来。

至于其他的, 只能听天意了。薛惊奇皱眉驻足。

玩家们迅速冲了过去。

弥羊抬手掐人中。不远处，开膛手杰克还在半死不活地朝这边爬。他们现在已经配合得十分默契了，前面抱着手臂蹲着的两人二话不说便追着垃圾车往前去。

秦非一脸诚恳地望向对面的黑发青年。要想成功拼出镜面，他们就只能一块一块硬试。

“那是当然。”秦非道。

NPC忽然道。“你说刚才死了个人？”秦非问。乌蒙：？？？

“真惨，真惨啊！！可怜的小羊，你的宝贝儿子也太不温柔了。”地图顶端写着一行字。

右边僵尸功成身退，老老实实蹲到了冰湖边。一排排整齐的摆渡车停在道路两旁，每辆摆渡车前都坐着一个身穿制服的NP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