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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非欣然应允:“没问题。”秦非并没有因为她的排斥而表露出任何退却之意。

变得更容易说服。

秦非提出这个要求时,甚至没有给出任何理由。窗外,那些蹦跳着的僵尸们像是感受到了某种阻碍,在墙面前不甘心地伸手抓挠了片刻,终于转身跳开。

然后就听见秦非不紧不慢地吐出了两个字:炼成一句普通的僵尸,里外里加起来要耗费将近一个月的时间,可用活人炼尸,却只需要将活人的身上的生气掩盖起来,仅仅需要三个时辰就够了。

他那本该空无一物的右手,却被一只冰凉凉、湿漉漉的手缠住了。尤其是那个npc,秦非在黑白相片上看到过他年轻时的样貌,和祠堂中某个与秦非擦肩而过的路人村民一模一样。

其他人明显是将他当成了4个可以随时处置掉的备选积分。导游不是守阴村里的人,对于逃离村庄没有执念,完全没有理由帮助玩家们胡作非为。

其他玩家束手束脚地窝在门边。倒不是他们不想坐,实在是屋子里完全没有落脚的地方,老人也不在意,看都不看他们一眼。

青年旁若无人地凝望着院子一角的红色纸钱串,目光幽深,叫人完全捉摸不透他在想些什么。至于袋子里装的是什么,已经很容易猜到了。

看上去纤细的白色细线此刻却变得无比柔韧,被卷在其中的npc发出惨叫,身体像是支离破碎的玩偶般寸寸崩裂开来,鲜血滴滴答答,如丝线般滴落。他唯独可以确定,在撒旦最后进入镜子前,望向自己的那一眼中,切切实实地写着恐惧。

“那是通往地狱的道路,在那条路上,你会看清你内心最真实的想法。”鬼女轻叹一声,双眼直勾勾望向空气中的某一处,像是在回忆着什么。和导游一样震在原地的,还有身后的一众玩家们。

“不行哦。”秦非笑眯眯地摆摆手,“这里只有你一个人去过徐宅,没有你带路,我们怎么知道它在哪里呢?”

总而言之,无论身前的漂亮女鬼如何努力,秦非就是一丁点儿反应也没有。“开始了。”他轻声呢喃。是真的有人走过来了。

于是各自捏着鼻子进食。秦非挑眉:“我该去哪儿找他呢?”

鬼火被噎了一下,说不出话来了。他身上的衣服也变了模样,不再是那件,做工华丽繁复又被鲜血浸染过的神父长袍,看裤子的长短,如今这具身体的主人应该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儿童。

这种违和感一直将秦非包围着,直到他走向天井的尽头,踏上另一条走廊时,才终于达到了巅峰。

说着他掐起手指,口中念念有词。可规则从来就没有说过,“在餐厅用餐时不许人说话”。

秦非的话有理有据,容不得其他玩家不信。

仔细看去,背后的窗棂却并没有打开,紧闭的木质窗框被纸钱贴住,就连窗缝都被糊得死死的。

R级对抗赛的流量大,吸引了许多此前从未观看过秦非直播的新观众, 这些轻视的言论便都是新观众发出的。值得吐槽的点太多, 他一时间竟不知该从何处入手,最终讷讷道:“啊,你要找污染源啊……可是, 呃, 这该怎么去找啊?”秦非眨眨眼,道:“我想请教他一些问题。”

他的肤色极苍白, 苍白到没有任何血色,仿若一尊雕塑。秦非从孙守义手中接过蜡烛,朝着身后的方向晃了晃, 动作流畅自然到像是在用一盘蚊香驱赶蚊子。

林业不断扭动着身体,试图挣脱那股力量,却始终徒劳无功。

她开始围着秦非左转右转,伸出手指,塞进自己头上的破洞里。是玻璃接触地面裂成几瓣的声音。秦非眉眼弯弯,说出的话却十分大逆不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啦。”

搜索引擎里没有这个村庄的名字,地图软件里也同样找不到丝毫村庄存在的痕迹。

导游此时终于将那顶遮盖了他大半张脸的红色檐帽摘了下来,帽子底下的脸干瘦,带着营养不良的青灰色,看上去活像一只僵尸。【指认成功,抓鬼环节已开启!】正对着祠堂大门的祭台上,从左到右整整齐齐摆放着十二个木制底座,却只有六个灵牌,另外七个底座空着。

是林业!圣婴院来防守则第六条。这副菜鸡的样子,真是给公会丢人啊!

秦非环视一圈,见空地上只有他们三人,便询问道:“其他人呢?”“什么东西?那是什么东西?”他走出囚室,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打开了走廊尽头的一扇门。

谈永撕心裂肺的惨叫划破夜空,惊得坟地中不知藏匿在何处的乌鸦扑棱着翅膀冲上天际。村祭还没开始,他们不可能以如今这副模样出现在守阴村的村民们的面前。不为别的,就为程松竟然能在积分足够升级的情况下坚持留在F区一年,秦非就不得不承认这是个狠人。

什么饿不饿的,他真害怕这个小孩受到刺激,嗷呜一口把秦非的脑袋咬下来。他想着,自己既然已经来了,一时半会儿又还跑不掉,那总得去做点什么。

这里温度很低, 每一寸阴影中都渗出森然之意。“别难过嘛。”秦非倒是接受度良好, 毕竟变白痴的又不是他自己。

这个猜测可以说是精准地道明了真相,说是预言帝也不为过了。

作者感言

要遵守民风民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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