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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霄直到这时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他在屋内各处翻找着, 想看看否找到一些指向目前处境的线索。

秦非皱起眉头。两人并不感觉意外。“我嘛。”秦非歪了歪头,道,“我被卷进那扇门后,看见了一些东西。”

秦非没有立即回答。

事已至此,说干就干。

秦非对这个说法存疑。此后许多年,守阴村的一切就真的在徐家销声匿迹了,那间放着旧书的储藏室也被徐爷爷锁了起来。

秦非道:“你们多久没出门了?”“咦?”厢房中的那六口棺材也被搬了过来,就摆在祠堂一进门的那间祭堂中,他们灵牌相对应的位置上。

秦非目送着修女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另一侧,转身,推开了告解厅的门。下一秒,就像早就已经提前等在那里,面前的门瞬间便被打开。医生看上去不怎么喜欢0号的玩笑。

根据这句话中隐藏的指向来看,所谓的“糟糕后果”,应该不会是秒死。他果然被抽中投放进了对抗赛。

萧霄望着被boss包裹的那二人,神色说不出的复杂。

秦大佬被带走的这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些什么?

撒旦神秘地笑了笑。“24号死亡只会让里世界多出一个里人格版24号。”秦非挑眉:“也不是完全没可能。”

三人盯着这短短的一行字苦思冥想。又或者,祂是通过着某种媒介监视着自己?这种澎湃大概可以类比为,一个人被他的死对头强压着打了很多年,内心积压愤恨、逐渐变态。

什么情况,难道又跑来一个01号囚徒??秦非快步走进居民楼内。右边僵尸活了一百多年就没受过这种委屈!

16~23号,则是兰姆来到这座教堂后,受地牢中那8名囚徒的影响,而衍生出来的人格。面前,王明明的爸爸妈妈脸上的笑容,终于蓦地消失不见。

“而且,大佬刚不是说了吗,程松他俩今天下午一直待在祠堂。如果祠堂里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他们应该会露出马脚来。”这是个瘦瘦长长,像竹竿一样的男人,他戴着一副眼镜,头发杂乱,好似顶着个鸟窝。虽然这过道已然昏暗肮脏得面目全非,可秦非依旧辨认了出来,这里对应的,应该是玩家们从教堂走向休息区的那条廊道。

他光是看孙守义的表情就能猜出他在想什么。照这女鬼所说,那骨哨对小孩有着异乎寻常的吸引力。秦非望着眼前的场景,眉心不由得轻轻蹙起。

他的目光虚晃,眼眶泛红,站在那里摇摇欲坠,整个人显得十分病态。当时宋天看见有几个居民坐在广场角落的凉棚里,本想过去找他们打听打听消息,却被一个小孩撞了一下腿。

系统播报是所有人都能听得见的,而且刚才应该有不止一个人看到了他们往教堂这边来,他们做了什么,其实很容易被猜到。在秦大佬被带走的这几个小时时间里,究竟又发生了什么他意想不到的事情,怎么修女一下子就对秦大佬敬畏有加了?秦非要去做什么是他自己的事。

目之所及的范围内,唯一可见的便是不远处的一把椅子。

2号自从身上沾了血后就有点失控,如今受刺激之下更是大声喊叫起来:“凭什么抓我?你们凭什么抓我?快把我放开!”看样子这小东西应该仍是处于隐身状态。

现在他所有的注意力都落在了艾拉身上。

青年的目光温醇和善,语调却漫不经心。虽然听不太明白这“圣婴”、“圣子”之类的奇怪词汇。血肉模糊的鬼婴攀附在秦非身上, 濡湿的皮肤缓缓擦过秦非手臂。

深灰的衬衣浸染出一块一块的黑,2号双眼发直,口中不知念念有词着些什么,背对着众人,头也不回地蜷缩在那里。也有一些不同的声音。而直播镜头中,秦非已经走到了医务室前。

三途想到了前几天在服务大厅时,秦非认识的那个女NPC。然而,很快她便发现,自己所做的完全只是无用功罢了。看样子,他应该昏迷了不短的时间,久到他直播间的观众都跑去别人的视角了。

十八口楠木棺材静静躺在院中,有人避之唯恐不及,也有人小心翼翼地观望,更多人则在院中四处查探着。

秦非神色莫辨,眼底含着些许难以觉察的嫌弃,看向仍旧挂在他身上的鬼婴。修女叹了口气:“谁说不是呢,哪怕就是现在,也还有几个没抓住的小老鼠,流窜在回廊里。”

对于要怎样处理这两名失去理智的玩家,余下众人抱有着不同的看法。义庄内,众人不动声色地相互对视,交错的目光中浮现出丝丝缕缕令人难以捉摸的情绪。说到这里,秦非忽然意识到一丝不对。

见村民们都不说话,玩家们也各自强忍着不适安静下来。不待有人前去,导游已经自觉推门而入,他的脸色在与秦非视线交接的一瞬稍稍放松了些许,举起手中的篮子向玩家们示意:“我来了。”薛惊奇将手纸丢回袋子里,深吸了一口气。

人性的黑暗面在鲜血与生死面前,被无数倍地放大,再放大,成为一个令人难以逼视的,黑洞般的漩涡,将一切光明的东西全部吸入其中。妥了!秦非垂手站在司机身旁,闻言若有所思地眨了眨眼。

作者感言

她走到婴儿床边,将她看不见的孩子放进摇篮里,然后恋恋不舍地转过身来:“那你们呢?你们要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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