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当时里外里将镜子检查了一番，的确什么异常也没有发现。

各种形状奇异的刑具，秦非认识或是不认识的，被修女叮叮咣啷地甩在地上，砸出令人惊心动魄的声响。

“是bug吗？”

他们又掌握了两条新的线索，还没有拿到告解分。这很难讲。

黛拉修女在前，看守们在后，秦非被动作粗鲁地拖拽着拐了不知多少个弯，终于来到一扇紧闭的铁门前。“不要直视他们的眼睛。”“宋□□居民楼那边过去了，之后就一直没回来。”

秦非恨铁不成钢：“那你出去干什么。”秦非上次在被异化的2号玩家追时没能摸清回廊的结构，这次也是同样。程松默不作声地立在不远处，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

原来那儿子死后，尸体摆在灵堂，夜里时黑白无常前来勾魂，这年轻人迷迷糊糊便跟着黑白无常走了。实木棺盖发出闷响，惊得门口围观的其他玩家齐齐一凛。虽然已经过了好几年，但兰姆的外表竟丝毫未变。

一旦3号没能出手对付得了12号，他也就有了多拿一份人头分的理由。在疑虑彻底打消之前，秦非需要尽可能多地从鬼女身上搞到一些线索。秦非见安老师一副难以接受现实的表情，十分贴心地开口宽慰道：“怎么了？好不容易找到哨子了, 你不高兴吗？”

起初，所有人，包括这位赶尸人自己在内，都以为那户人家的儿子大概是被什么仇家寻上了门、偷走了尸体，为的就是折辱人。

老板娘低头咳嗽了一声：“但是吧，明天上班的时候，你得拿抹布擦桌子。”秦非眨眨眼。14号的双手一直环抱在胸前，就像抱了个孩子一样，但那分明就是一团空气。

周遭一片死寂。借着肘部的遮挡, 他侧过头，给了萧霄一个眼神。

本来不怎么尴尬的，被你这样一说，不尴尬好像都过不去了。在小秦真的成为他们的同伴之前，对于他们来说，充其量也不过就是一个流传在中心城中的八卦而已。说完这句话，神父猫着腰钻进那扇门，以一种完全不符合他体态的灵敏度一溜烟地消失在黑暗中，就像一只消失在下水道口的老鼠。

0号囚徒心情愉悦地奔向了他的外卖。熟悉的男声混杂在一堆音色各异的呼喊声中，被秦非精准捕捉。

却没想到，这个榜单能引起如此大的轰动。当两个蛊王相互对望时，究竟谁会技高一筹呢？

这东西伤不到僵尸的根本，但也令对方的动作慢了下来，萧霄抓紧这来之不易的宝贵时间，祭出最后一张符。一支队伍中的人并不是越多越好的。

没用，一点用也没有。鬼火压根就没有见过神父本尊，自然也不会知道，这身衣服是秦非从那个倒霉的老家伙身上硬扒下来的。系统提示出来以后，所有人都疯狂朝E级大厅冲去。

“这个主播真的好特别，和其他那些无聊的玩家都不一样。”耽误这么久，早餐时间早已过了，炒肝店里不复刚才热闹。秦非闻言，敷衍地点了点头。

“天地有正气，杂然赋流形——”

身下的皮质沙发柔软，萧霄大半个身子都陷了进去。在副本中奔波两天的疲惫得到舒缓, 整个人从脚后跟到大脑都变得懒洋洋的。

直到有一天，他在路边看到了自己死对头家落了单的、正在愉快散步的狗。

青年抿起的唇角带着些微向上的弧度，轻柔的笑意像寒冬腊月里的阳光，驱散了萧霄浑身所有黑暗。所有村民都已经完成了挖眼的仪式，他们将头缓慢地转过来，百余只黑洞洞的眼眶凝视着礼堂中心的一小撮玩家。许久。

只有那双死不瞑目的眼睛依旧圆睁，被热油炸至萎缩的眼球潜藏在空洞的眼眶中，随着头颅在油锅中的起伏不断起起落落。“是林守英吗？”林业问。

“闭嘴！你这头弱智的蠢驴！”

秦非将它们挖起来时，它们会眨眼，按照19号的计划，会先有一人将5号和7号引开，其他人则趁机潜入房间，将6号杀死。

如此奇怪的情境中，不能露怯。

已经过去好几秒钟，既然这东西还没有要出来的意思，那就说明，他一时半会儿是出不来的。三途忿忿地扭头，却见鬼火抱头蹲在一边，整个人看上去都快要和地板融为一体了。

倒在距离真相一步之遥的地方。假如他被客厅里的遍地血污吓成惊弓之鸟，忽略掉了门后的细节。

鬼女太阳穴直突突：“你有没有学过什么叫适可而止？！”画像的身体，玩家们或多或少都偷偷打量过，只是那张脸没有人敢看。

凌娜嗤笑：“你这个人，除了问‘怎么办’，还会不会说点别的？”

8号突然地张嘴，却已经发不出任何声响。“每个S级玩家曾经都是E级玩家，他们能做到的事，我们也一样可以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