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从墙壁的砖石缝隙中生长出来，在墙角处延展成一片。

“你刚才应该已经看到，这孩子在教堂中过得并不好。”厢房上，那把大锁还好端端地挂在那里。他的胸口悬挂着那枚圣母抱婴挂坠。

而更多的人则闷头狂发弹幕。他觉得这场直播里的这些人都有点怪怪的。

告解厅的门锁了，他们打不开。灵体喃喃自语。

但秦非并没有听到系统播报。

“我们正身处圣洁的教堂中，或许，每日所需要做的，就是向主进行祷告？就像修女所说的那样，保持身心洁净。”

一下，两下。

叫声从惨烈到平息，一共只过了不足五分钟。

不对，不对。

他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我们在回廊里碰面，她一言不发就直接出手了。”……

秦非眨了眨眼。播报声响个不停。

两个人守在了队尾，两个人守在门前，其他几人则进入大厅内部，分散在柜台和排行榜前。

而且，即使12号主播没法真的杀死污染源，只要他能够穿过心之迷宫，找到兰姆的主人格，为这苍白无趣的副本增添一条新的、完整的剧情线，那也足够叫人满足了！然后从一角开始逐渐消失，仿佛有一把看不见的熊熊烈火，正吞噬着他的身体。

没有人会喜欢身上背负着连自己都不清楚的秘密。手一抖，豆子滚得满桌都是。三个人看向秦非的眼神亮闪闪，眼底都是好奇与憧憬：“你真的消灭污染源了？”

怎么一眨眼就到凌晨了？？

“还要吗？”秦非尽心尽责地关怀道。萧霄不忍直视地扭开脸，小声道：“他吃得也太多了。”“还是吞噬我的灵魂？”

——就跟他们现在对这个叫小秦的主播所做的一模一样。“我们还会再见。”

鬼婴立马重重地点了点头。那满地的尸鬼也随之一并消失不见了，荒芜的乱葬岗空无一物，只余遍地碎石翻滚。短短十余秒，提示音便接连响起三次，但秦非没有时间查看属性面板，他的双眼正紧盯着前方不远处的刀疤。

系统模糊了那对夫妻的感知，它欺骗了他们，让他们以为自己就是他们的儿子。秦非：“好。”

秦非就这样看着林守英在自己面前吐了一遍又一遍，偏偏每次都不长记性。鬼火和三途也一愣。

“傻蛋先生这张脸真的好棒！双子版老婆这谁扛得住啊！”关于这一点指控，秦非可不愿意承认。大厅中爆发出一阵比一阵更剧烈的讨论。

进服务大厅是不可能了，这无异于羊入虎口，即使进去，他们也无法安然来到柜台前办理业务。光幕正中，秦非在瞥见林守英的第一秒便状似十分自然地挪开了视线。凌娜好奇地盯着看了半天，终于发现，那个中年夫妻中的丈夫和npc老人样貌极为相似。

“然后，每一次。”那他的人生也太苍白了吧！右侧僵尸的动作依旧迅捷，左侧的僵尸也在被困住片刻后，隐隐有了即将挣脱封印的趋势，

人呢？

什么饿不饿的，他真害怕这个小孩受到刺激，嗷呜一口把秦非的脑袋咬下来。“那你改成什么啦？”

“他感叹的样子也太假了。”鬼火一边挣扎一边声嘶力竭地喊着，听起来像是要将声带都扯断了似的。

看守们打扫得实在尽心尽力，都快把里世界肮脏的囚房扫成表世界光洁的卧室了。这样当然是不行的。这种感觉对林业而言并不陌生。

他们是新手，本来就应该躲在老手背后。所以留下来一起等他。

可惜它依旧不会说话，也半点没有长大，还是那副三头身的比例。那些原本或是皱眉，或是哭丧着脸的观众们顷刻之间几乎全都跳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