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台，或者电视。……

难怪会被一个玩偶遮挡得严严实实。那人必定是死了，面色青白，双眼紧闭，身体没有一丝一毫的起伏。A级直播大厅里，一堆灵体簇拥在秦非的光幕前叽叽喳喳。

闻人黎明觉得弥羊有病, 而且病得不轻。光幕那头的观众们看得兴奋不已。

昏暗狭窄的通风管道内，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在几大公会内部，拿到这种黑金邀请函的玩家几乎快被供上神坛，中低阶玩家们恨不得替他们捏肩捶腿，只求对方能带一带自己。他升级了？

弥羊气得耳根发红。乌蒙本来就头疼，被秦非用温柔的语气绵里藏针地刺了几句，连太阳穴都跟着一起痛起来了。

“站起来！”萧霄的嗓音中压抑着焦虑，“快点，站起来，跟着他们向前走！”云安倒是无所谓看哪个直播间，反正他每个都想看看。“嘶。”弥羊盯着那四个圈，脸色不大好看。

然后便见污染源摇了摇头。秦非觉得匪夷所思。

“什么也没干，我是不可能给你敲义工章的！”

只是一个拥有着人类外表的……

因为操作间的门紧闭着。林业突然福至心灵，赶紧递上了镜托。

是牢中的囚犯，那个浑身伤痕累累的少年，那个拥有着和污染源相同又不全一样的那张脸的人。吕心抬起头。

腹中十分不恰时地响起饥肠辘辘的鸣叫。不……不对！秦非皮笑肉不笑：“其实你没什么好怕的。”

可怕的词汇脱口而出，被弥羊以强大的自制力遏制回咽喉深处。青年皱了皱眉，又松开，面色重新恢复平静。

噫，真的好怪！秦非抬手指了指自己。闻人黎明当即立断：“穿上攀岩设备，我们沿深坑边缘下行。”

应或将昨晚他推断而出的事这样那样说了一遍，听得闻人目瞪口呆。

一具尸体。墙上挂着许多相框，角落还有一个粉红色的瑜伽球，瑜伽球上印着一张豆豆眼笑脸。在某一刻，他惊愕地意识到，他的弓箭似乎已经没有用武之地了。

闻人黎明对此毫无办法, 只好暂且将孔思明搁置一旁。甚至比索道更加令人心悸。

之后契约就会自动生效。秦非原本以为，或许这少年和他曾经见过的那两枚污染源碎片一样，在和主体正式融合之前，作为失去记忆的部分灵魂，污染源碎片是不认识秦非的。

秦非瞥了他一眼。

身旁站着三个穿制服的人，秦非现在只觉得周身的空气中都充满着安全感。

外面的洗手台处还有盏勉强能够照明的小灯，里面的隔间却漆黑一片。“只要我收敛好自己的气息，即使系统意识到我的存在，也不会将我与污染源联系起来。”

甚至比索道更加令人心悸。弥羊看着这熟悉的一幕，酸不溜秋地夸奖秦非：“不愧是公主殿下，走到哪里都有人服侍。”

三途问鬼火：“看你这样子，你也是平民？”

110给他们打过来的传真中, 安安老师临死之前，手里就攥着这个图案。

11号早上，登山队群里确实正在聊进托罗蒙德山的事。四个新取出的祭坛和先前取出的那个, 并列摆放在洞口边，振奋人心的播报声随即响起。

【盗窃对象：狼人社区-12号楼404室-王明明的妈妈】

攥着衣角的手指又用了点力，好像生怕秦非会跑掉似的。“我们要去找林子里的神庙，该怎么走？”段南向前方张望着，

这就说明，托罗蒙德山的污染程度，远没有高到那种等级。秦非停下脚步。

车上堆满了破烂。“所以当它突然感知到了这片海域里有我的气息，才会如此着急地开启R级直播赛。”黎明小队的人一直以为刁明是在密林深处中了招，但如果刁明没有进入过密林深处，那岂不是意味着，他中的招，黎明小队其他人同样也有可能着道？

但在那之前他去了哪里，秦非就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