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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西方电影里好像的确都是这么演的。没事吧没事吧??不远处,义庄大门正缓缓合拢,人群的背影消失在视野尽头,凌乱的脚步声在洒满白色纸钱的地面上摩擦,发出沉重低压的吱嘎声,如同垂暮老人的低声残喘。

又被四号偷走尸体,放在房间。果然。得到自己预想的答案,秦非若有所思地垂眸。像一号这样的鬼魂,徐家祖宅中还有不少。

因为圣子必须降临。

到处都被锁着,而他们自己连走路都左右脚打架!14号的死肯定和他有关,可自从14号死后,2号的精神状况明显就出了问题。

“所以有没有人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个人隶属的公会叫鬼火,鬼火是暗火的影子公会,暗火和善堂挂靠的黑羽一直都不怎么对付。”萧霄尽心尽力地科普。虽然不像大爷反应那么剧烈,但同样也都一脸懵,有个瘦瘦小小的双马尾女生在小声地抽泣着。秦非对面坐着的同样是一名老玩家,三十来岁,在义庄时秦非听他提起过自己的名字,叫孙守义。

地上铺着黑色的软毡地毯,四角的立柱上还精心描绘着纹饰。萧霄自己都没有发现,不知从何时起,他好像已经十分坦然地认定,他就是一个结结实实的白痴了。鬼女这番话,又一次证实了他的推测。

离开祠堂的大门就在不远处,红棕色的木门与来时一模一样,门上没有挂锁,秦非只要伸手推门就能离开。有人双眼放光,一秒钟都舍不得错过眼前精彩的画面,也有人面露懊恼,似是在为今后的赌桌上失去了一张好牌而感到遗憾。为了避开那满床血污,他不得不坐得很靠边,清瘦的背部因此而挺得异常笔直,他的身材高挑,肩膀挺阔,将神父袍衬出优雅漂亮的轮廓。

现在,每个红方的人都烦躁得要命,白方玩家却若有所思,各自在心中盘算着什么。

他说话时,秦非就一直盯着他看。隔着一道光幕,直播间的观众望着秦非欲言又止的表情哄堂大笑。

随着他拿东西的动作,一张纸条从镜子底部轻飘飘地滑落。

紧接着,半空中出现了一个大家都很熟悉的荧光倒计时。青年双手一摊,云淡风轻地答道:“我不知道呀。”秦非的所作所为,就像是在一间本来就煤气泄露的房间里点燃了一簇火。

今夜注定是一个充斥着不祥的夜晚。

至于他时不时降智的原因——秦非也找不出来。又一巴掌。说完他们一溜烟地跑了。

那具尸体的后脑还在汩汩的流着血,将秦非干净清爽的床单被罩污染的一塌糊涂。“我确实看到了,我看到了!我看到了!”

她的脸颊迸发出不自然的潮红,鼻翼翕动,肥厚的嘴唇不断颤抖。

秦非在逃跑过程中不小心踩到了一只老鼠,囚犯穿的软底鞋下传来软绵绵的触感,空气中传来“吱——”的惨叫声。

这是些长篇大论的经验性信息,孙守义一时间不知该如何用最简约的文字写下,才好方便大家理解。秦非摇了摇头。林业要是也死了,有一半原因都是摊上了华奇伟那个猪队友被坑的。

鬼火则激动地一拍大腿:“真的修好了啊!”

他难以置信地望向秦非。

……

秦非给了鬼火一个奇怪的眼神:“我自己看出来的呀。”将这七处封住,就能彻底将人的生气隐匿在躯壳之内,而不外泄。

粗重的呼吸声此起彼伏。

他起身来到房门前:“我们住的是四楼。”“萧霄的画面也模糊了!是这间房间有问题?”

规则只说了,不许“交头接耳”。而秦非则在听见“阶梯”二字时,眼睛倏地亮起。

虽然“第一句话”听起来很简单,可不知道的依旧大有人在。

这类人绝对不在少数。秦非最擅长的事情就是把控人心,只要张嘴,能把死的说成活的,白的说成黑的。“会不会14号那时候没死透,自己往寝室区爬了一段?”7号金发男发问道。

不等秦非继续问话,鬼女自顾自开口道:“你看到他头上的符咒了吧?那是用至亲之人鲜血写下的符咒,自然,也要至亲之人的鲜血才能解开。”萧霄则好奇地盯着秦非。说完,转身准备离开。

但,无论如何,只要他能够加入567号的小团体,就很有希望再拿到1~2个人的人头分。——如若不是秦非恰好关注起了墙边的一切,又恰好看到了这一处特别的苔藓的话。

16~23号,去掉死掉的20号,再去掉22号三途,也还剩6个。一副睡得很香的样子。【当前数据已刷新新星推荐池90日内历史记录,系统即将为您带来更优质的流量推荐,请再接再厉!】

作者感言

秦非心里一咯噔,顿时暗叫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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