萦绕在他的身周，却又令人难以捕捉。NPC出了拳头，而黄狗出了剪刀。“笑死，我老婆做事需要你看懂？”

“探索度改变了。”秦非靠坐在沙发上, 微垂着眸，看似自言自语，实则却是在与光幕那头的观众们进行着对话。弥羊甚至有一种预感，就算菲菲公主现在要他去死，他也无力反抗。看到这条规则，玩家们背后不经一凉。

嘀嗒。

他们没有带回任何线索，还折损了四名队员，今晚无疑损失惨重。然而事到如今，要想逃出生天，却已并非那么容易的事。

欣赏一番。起码在底层船舱中，灯的存在感低到可怕。

鬼蛛攻击力很一般，唯一的技能就是像猴子一样，在各个地方爬来爬去，最重要的是长得还非常难看。两人加快速度，在漆黑一片的楼道里飞奔。祭坛的碎片每一块都长得差不多，并没有出现什么特殊样式和标记。

说不定就是因为他们的脾气不好，才惹到了对面的羊汤馆老板，成为了刀下亡魂。其他玩家提出任何看上去带有危险性的提议, 她都一概当做耳旁风。越来越强烈的机械鸣音从身下传来。

的确到了，系统十分及时地发布了任务。

光幕中，青年已经冲到了虫母的身前。那道用气球和鲜花建成的拱门仍然树立在游戏区门口, 拱门上的花已经有些枯萎了，边缘泛着颓败的灰棕色。蝴蝶冷沉阴暗的眉眼中难得露出温和，他十分客气地迈步上前：“婆婆，你怎么知道我叫什么，是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吗？”

但秦非确实觉得，污染源，似乎是个挺不错的人。

不只是手腕。羊：“？？？”“成功了！！！！！”

应或连忙压低音量：“你琢磨一下是不是这个意思。”“刚才的事是我队友冲动了，很抱歉。”三途虽然在道歉，却冷言冷语，并看不出她有什么歉疚的意思来。秦非眨了眨眼，清澈透亮的浅色眼眸中写满了无辜：“我就碰了一下。”

他气鼓鼓地转头一看，蝴蝶的那两个傀儡早已翻着白眼走远，只留下一抹背影。

玩家到齐了。

“我——”秦非想要开口，但对面的人蓦地伸出一只手，捏住了他的脖子。“绝对没有，我敢打包票。”

他们聊着这些话题时，秦非懒洋洋地靠在躺椅上，青年白皙修长的手中上下颠着一个四四方方的物品，仿佛他们正在说的话题与自己毫无关系。

不论从哪个方面看，这具雪地中的尸身都与悬崖上的秦非一模一样。

应或的注意力很快被秦非身后吸引而去，在漆黑一团的幽暗处, 有一双眼睛，正与他四目相对。

他已经明白其他人的情绪为何都如此紧绷。压得紧实的肉泥在水中散开, 浓重的血腥气顺着水面氤氲开来, 甲板上不少游客面露异色。

污染源？不说话，也不动。秦非轻轻咳了一声，仿佛想到了些什么。

假如不是秦非反应迅速，提前做好了全部预判。一切都变得那么模糊，模糊得像是秋季午后小憩醒来后，脑海中那烟雾般支离破碎的梦境。秦非点了点头。

身体健康, 身材匀称。秦非朝身后挥了挥手。

“雪山本里为什么会出现僵尸啊？我淦？？”她没有意识到，其实自己此刻的行为早已偏离了正常人该有的路线。

秦非离开12号楼，径直赶往幼儿园后的小门，与林业三人碰头。和狠人兔子比起来，赵刚就显得有些外强中干，蒲扇般的大手紧紧捏着罐头，在铝制瓶身上生生捏出了几个指印。开膛手杰克就像刚才的弥羊一样，疯狂往嘴里倒着药剂。

“我怕出问题。”秦非开始哄羊妈妈，“阵营一旦转换后就变不回去了，我想等局势稳定以后再和你说。”在秦非锲而不舍的攻击之下，她终于再也忍耐不下去了。

秦非听见，从NPC的咽喉深处，传出一声怪响。峡谷内的道路平整，整条峡谷极其长，站在这里，无论朝前还是往后看，都看不见尽头。有反应慢的的观众，还在一脸懵逼地拽着旁边的灵体问：

以及秦非的尸体。三途每每想起来就有种自愧不如到想撞墙的冲动。

“难怪队长总是偏心，只和阿或一个人商量事情，阿或的脑子确实比我好用啊！”小东西在地上爬来爬去，发出兴奋的小声哼哼。现在各张面孔却都已经十分清晰。

人比人气死人。“嗯。”泡泡一角，队员应或猛然站起身：“我出去巡逻一下周围。”

他身为NPC的马甲还没有被扒掉，这层皮自然是披在他身上越久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