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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到底行还是不行,倒是给个准话啊。期望越大失望就越大,他们怎么忘了这个亘古不变的道理呢?

“咳咳!咳咳咳他妈的…”一身道袍的道长在百忙之中憋出一句国粹。新的导游,或许会带来新的规则。这方面的想象力暂且还有些匮乏的秦非,完全没有意识到观众们已经将他当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颜色主播来看。

看守们明明都有武器,那武器攻击性还不低。

这个里面有人。……

事情已经很明显,那群人在徐家祖宅中肯定是找到了什么。

秦非的视线落在最后一行字上。这样看来,进入副本世界倒也不全是坏事,秦非在这一瞬间竟然找到了一点苦中作乐的愉悦。秦非站在他背后,一脸无辜地抬头望向他,身旁是已然敞开的门。

可是很快,那名观众就傻了眼:“怎么回事,我怎么什么也看不到?系统显示他的防窥等级是最高的S +级别。”

黏腻肮脏的话语。

走廊那头,有人转过墙角。有人走上祭台,手中拿着一把刀。

满地的鲜血。萧霄自从进入圣婴院副本以后就没有走过什么好运,今晚当然也一样。

脸色惨白,即使在昏迷中依旧眉头紧锁,额角不断有冷汗渗出来。

怪不得。很显然,萧霄这是白痴人设综合症又发作了。

这里温度很低, 每一寸阴影中都渗出森然之意。秦非但笑不语。

那个浑身金光的灵体今天又来了。

光幕中,玩家们在夜晚的村道上无声地前行,画面几经辗转,终于,一条窄巷出现在众人眼前。

这是中世纪十分有名的刑具之一,叫做“痛苦之梨”,又称“口腔梨”或者“塞嘴梨”,主要用于惩罚骗子和渎神者。“你们是不是想说,既然我想干掉污染源,为什么不现在出去刀了24号。”纸钱串的样式与村中其他人家屋檐下悬挂的并无不同,只是颜色是诡异的黑红色,像是用鲜血浸染后风干的一般,光是看着就感觉十分不详。

系统播报是所有人都能听得见的,而且刚才应该有不止一个人看到了他们往教堂这边来,他们做了什么,其实很容易被猜到。“你刚才说什么?”秦非一边问,一边给鬼换了身衣服。秦非压住自己抽搐的嘴角:“这个房间里有一本书,你知不知道在哪里?”

萧霄:……最后,那团黑雾感到了倦怠,盘亘在了兰姆的脑部。

这家伙,究竟是怎么了?一旁,撒旦见秦非久久不说话,还以为他被自己说动了:“这是我们最好的机会。”在验证完身份后,萧霄带着秦非来到一台机器前。

“你这肮脏的灰色老鼠,不要留在这里碍眼!”短短半分钟时间,秦非已经看到了一个满脸是血的尖叫小孩鬼和一个拄着拐杖的白头发老太太鬼。秦非揉了揉眉心:“忘了就忘了吧。”

如果……她是说“如果”。

身后传来猛兽利爪抓挠房门的声音,令人脊背发麻,老人嘶哑的吼叫越过门板,在寂静无人的村落中清晰得惊人。

秦非身上盖着一床浅蓝色的纯棉被褥,距离床不远处有一张书桌,上面堆满各种五花八门的册子,高低错落,排列得像一座座小山。薛惊奇话还没说完,从人群中,忽然传出了一道声音来:三块榜单分别是个人积分总排行榜、人气玩家排行榜,以及那个给秦非惹了大麻烦的新人排行榜。

他顿感有些不妙:“怎么了?”游戏。

秦非在老头面前站定。就连之前神父刚见到他第一面时,也是这样。两名五大三粗的看守立即冲上前,一左一右控制住了2号玩家。

11号似乎有臆想症, 时不时就会说几句胡话。眼前这小子分明长得白白净净,看上去十分乖巧的模样。除此以外,就再没有旁的有趣的事。

听秦非这样问,刘思思齐迟疑着指向义庄一角:“那个…你问的那个人,好像一直在那里。”实在令人难以想象。那个老爷子家里的水果是旅社给守阴村村民们送的礼物,看果子的新鲜程度,十有八九就是和玩家们乘一趟车过来的,吃不坏人,分享给徐阳舒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在撒旦看来,面前这一身神父衣袍的青年正在死死的盯着他。玩家们脚步滞涩,可带头的导游丝毫没有要停下的意思,大家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前行。

想到这里,徐阳舒又打了个哆嗦。

“你的名字挂到新人排行榜上去了,排在……”林业叹了口气,欲言又止地看着秦非,“排在榜一。”“就是没死啊!死了的话过了这么久他的荧幕也该熄了吧,你看现在不是好好的!”撑住。

作者感言

祠堂里原本天井的位置已经打好了一个祭祀用的高台,长长的阶梯足有近二米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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