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大多数的正常情况下，没有观众会愿意花金币去开启这项功能。

“只要你能去把12号杀了，我就留你一条命。”

右边僵尸的的脸在秦非的手掌中左右回弹，像是一团任由他捏圆搓扁的棉花。假如一直无人犯规，那还有什么意思？

正在直播的光幕中心，衣衫褴褛的青年浑身一片狼藉，几乎就要成了个血人。

见秦非没有多聊的意思，萧霄很识相地闭上了嘴。接着她说出了和神父一般无二的答案：“兰姆一直和医生待在一起，找到医生，就能找到兰姆。”

总觉得不少玩家的表情都过于苦大仇深了，时不时扭动着身体，看起来非常难受的模样。

从最初的只对一些方向表现出兴趣，逐渐演变为对某些过道表现出明显的厌恶。更遑论秦非刚才对谈永的拒不回复，在其他人眼中更是成了他居心叵测的最佳证明。

真的……可以这样吗？对面的人却傻乎乎地抠了抠后脑勺，咧嘴对他嘿嘿一笑。

对方不由得愣怔了一下，他迟疑片刻，猫着腰，一路小跑到秦非身边坐下。其实萧霄也算下过不少副本了，见过的玩家和NPC，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在这个所谓的忏悔厅里，他们需要做的是背刺和告密。

和6号一起愣在原地的，还有走廊上所有其他玩家。

撒旦抬起头来。“尊敬的神父，我要在此忏悔。”

不知是不是这地窖里沉闷的空气真的伤害到了他的大脑，秦非总觉得，自己耳畔似乎响起了一些他本不该在这里听到的声音。尤其是那个npc，秦非在黑白相片上看到过他年轻时的样貌，和祠堂中某个与秦非擦肩而过的路人村民一模一样。

毕竟大家已经达成了协议，要不然她还是——“唰！”

那只握着他的手同样冰凉，却有着一碰便有别于尸鬼的触感。房屋结构比起门外的徐宅要新上许多，四处的积灰也没有那么厚，但显然也已经无人居住许久。

甚至很有可能，会是一件隐藏的任务道具。修女的语气有些疲惫，她掰着手指头数道：但那也和现在不一样。

那场分析的对象并不是三途和鬼火，而是针对另一波玩家。可是，玩家们彼此对视着，目光中却都透露着迟疑。

对啊！

——不是担心他被副本玩死、被鬼怪弄死，而是担心他因为说话太欠揍被别的玩家打死。这希望带给了他无穷的力量，酸痛的腿部肌肉仿佛被注射了一针强效兴奋剂，他大跨步向前冲去。因精神控制与巫术传播入狱。

“你亲眼看见8号走进我的房间，看到他拿着刀刺向我，看到我们双方争执过程中，他跌倒狠狠磕在了桌角——”

楼内一共16个办理柜台，全部排了长长的队，最中心的两条队伍甚至都已经挤出了大门外。“我想挖它下来照照路，这里太黑了。”

萧霄有些怀疑，可他侧耳细听，依旧能够确定：一片黑暗的走廊乍然明亮，又瞬间恢复黑暗，往复几下，终于“噗呲”一声彻底暗了下去。

紧接着就要开始背：“第六是，若休息区的电灯闪烁……呃。”那份指南的第7条明确写着：男人的嗓音低沉：“你们进厢房的这段时间，我又去外面转了一圈。”

“我们正身处圣洁的教堂中，或许，每日所需要做的，就是向主进行祷告？就像修女所说的那样，保持身心洁净。”

“林守英的鬼魂杀人啦！”他不害怕，但是女鬼这个举动简直是触碰到了他的底线。

他看了一眼林业细瘦的胳膊和惨白的脸，本就苍白的脸色越发难看，他抬头望向其他玩家，语气急切地开口：“有没有人和我们一起去村东？”几人心中瞬间浮现出了这两个字。

他还是没办法相信，蝴蝶会就此放过秦非，烦躁之下伸手将头发抓得乱成一团鸟窝。

那卑微却坚韧、直到死到临头依旧永不放弃抵抗的弱小生物。接连敲响了十二下。“这里难道就没有人看了林业视角的吗？昨天晚上他到底经历了什么啊，我都没注意他居然活到了现在。”

这孩子秦非认识，正是不久前才见过的那个24号圣婴。林业不好意思地摸摸脑袋，嘿嘿笑了两声：“这条小路没什么人知道，就算知道了也走不了，所以一般不会有人过来。”

“让我来猜一猜，你究竟想做什么。”或许——两秒。

“其实也不是什么要紧事。”秦非勾勾唇角，柔声道，“我有些事需要找兰姆，但我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不行不行，我得赶快回去了！我得把那些家伙们找到关起来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