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泡一角，队员应或猛然站起身：“我出去巡逻一下周围。”能升到C级以上的玩家不说多有本事，起码眼色是足够的，丁立又给孔思明倒了一杯水。薛惊奇盯着那玻璃门看了一会儿：“这是感应门，要刷卡才能开感应器，感应器应该在外面。”

这人是不是中二病上头了，说话怎么像演电影一样。脚下的积雪既深且厚，乌蒙每走一步都会将大半节小腿陷入雪地中。光看这副模样，怎么也看不出他是打算去做坏事的。

几声叩响过后，窗户被人从里面拉开，露出老保安不耐烦的脸。15颗彩球数量虽多，但那是秦非一个人赢来的，弥羊他们三个依旧口袋空空。

“这是……？”林业觉得那图案有三分眼熟，又想不起具体在哪里看见过。“把大家都喊出来，是想商量一下，我们要不要连夜离开？”没事吧，没事吧，没事就吃溜溜梅，就你们长眼睛了会看人？？

弥羊抬手指向秦非身后：“他——”

吕心进副本的次数太少了, 以至于她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如今的尿意汹涌得有些不正常。林业道：“天亮前我们还要再探索两个垃圾站，但有夜间游戏的规则在前，反而好像对我们更有利。”

……没事吧，没事吧，没事就吃溜溜梅，就你们长眼睛了会看人？？

头顶又传来了哐哐的震荡声，秦非仰头望了一眼，然后道：秦非在进入命令后，没有第一时间带着玩家们向里走。可他见到小秦时却依旧完全控制不住自己！

刚才射击摊上发生的那些事，一旦传入蝴蝶耳中，极有可能会让他猜到些什么。过道上已经聚集起了不少人。两人之间的距离正在不断缩短，再缩短。

猪人扔下的重磅炸弹一个接一个。可在这个副本里，在眼前这个少年身上，秦非却什么也没能感觉到。由于没有骨骼支撑，那张脸的形状显得格外奇异, 眼睛、鼻子, 虽然都长在与人类所差无几的位置, 却散发着一股荒诞错乱的气息, 原本应该是嘴巴的位置被四瓣口器所取代，口器一张一合, 有腥臭的黏液从中滴落。

六个祭坛的碎片被平铺在中间的空地上，林业十分茫然，试了一片，又试了一片，将试过的碎片摆放到一旁。

最后轰的一声，他直接原地化作了一堆碎片。雪地中，玩家们沉默地收起睡袋和帐篷。“那石头剪刀布是个幌子，和游戏的输赢没关系。”

“你找到的那些全都是系统故弄玄虚，发布出来的假信息。”

观众们兴致勃勃地聊着天，秦非却在雪地中和刁明大眼瞪小眼。为了尽可能多地吸金，各家店铺全都临时加设了不少桌椅, 占满店内空间后更是直接摆到了外面的街道上, 弄得街道处处人头攒动。

蝴蝶正带着他的三个傀儡们站在一旁看热闹。“动物要听人类的话。”唐朋隐约觉得自己似乎有什么话没说完，但他已经想不起来了。

他在上上场副本中白捡来的好大儿，着实不是一般人。的确，上午分床时，有一个玩家没能找到自己的床位，最后还是从角落拉了一张折叠床出来。秦非用一种故作单纯的语气，十分做作地说道。

几人匆忙赶过去，就着通关大门散发出的浅淡光晕，乌蒙的手指向旁边某一处：丁立用一种“小秦该不会是弥羊流落在外的亲儿子吧”的异样目光扫视了两人一个来回，挠着头，一脸迷茫。秦非眯眼望着越来越近的余阿婆，抿了抿唇。

“复眼翅蛾是红色蜡烛亮起时突然冒出来的。”“绝对不可能做到。”闻人黎明连连摇头。秦非的心却一寸寸沉了下去。

线上方的皮肤比下方高出一层，触手碰到上方皮肤时，秦非很明显地感觉到了隔阂。“……头发？”弥羊捂着鼻子凑上前看了看，随即否定道，“不对。”直播间观众们：“诶诶诶？？？”

弥羊被炸得跳脚，等到烟雾散尽，身旁哪还有秦非的影子？空气像是凝固了，玩家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双目一错不错地紧盯着秦非，总觉得一眨眼过后，他就会消失在自己眼前，将自己重新丢回无边的死亡阴影里。重新爬回了那东西旁边, 仔仔细细抹去上头的积雪。

弥羊&其他六人：“……”

“快出来，出事了！”来人是另一群玩家。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以后，众人纷纷瞠目结舌。

闻言，面相和善的中年男人顿时露出困扰的神色。咚！咚！

吕心不得不继续向前奔逃。

秦非眸光微闪。鬼。

三途与林业对视一眼，两人想到了一块去：她跑进活动中心以后就直冲二楼，背后的劲风越来越近，那种令人骨缝发冷的寒凉将吕心团团包裹。

“当时你们还开玩笑说, 那是雪山怪谈。”

屋里东西并不多，进门处摆着一张书桌，书桌上空空荡荡，只有一台破败的收音机放在角落。崖壁前的玩家们被吓了一跳。都不约而同地思索地思索着这件事。

乌蒙神色冷硬。假如他一开始直接和NPC搭讪，对方或许理都不会理他。

或许是因为秦非开始挣扎了，背后的少年箍住他的手臂更加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