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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点从直播刚刚开始时,秦非在教堂中问出那句“圣子一定会存在吗”的时候,似乎就已经有了表现。他也没有过分紧张。

“黄袍老头给我追啊!死命追!!”

比起前天祠堂里的那扇, 眼前这扇门的颜色更深,正面看去分明只是一扇再普通不过的木门,可背后却宛若用鲜血涂就, 经过经年累月的无人问津后,化作一团令人作呕的黑红色。金发男人敢怒不敢言,目光阴鸷、跌跌撞撞地走开了。还看清最真实的自己。

管他呢。不管是不是这个道理,反正秦大佬说的就是最对的。

那就是低级共享血瓶,是秦非在守阴村的乱葬岗中险些丧命时,萧霄雪中送炭过的那个道具。利爪划破衣物,就像尖刀刺进豆腐那样轻易,肩膀下的皮肉传来阵阵尖锐的刺痛。但很快,他就听到了某种声音。

看见一个喝醉酒的男人在骚扰两个走夜路的女孩;“老婆会说话就多说点,老婆说什么我都爱听!”

“完全可以,哪怕他把你说过的话一字不落地重复一遍也行,不信的话,你们一会儿试试就知道了。”他的目光在书架上那一排排旅游手册上流连而过:“咱们守阴村,算是一个本地知名旅游村吧?”“还掉个屁,他都一动不动了,这是尸体都硬了吧!”

“这应该是最近几年里F级直播间最高光的时刻了吧!”萧霄完全没有回避,直愣愣地回视过来。这里实在空空荡荡。

不过这些都不关秦非的事,只要修女相信他,他的目的就达成了。于秦非而言,“兴奋”无疑是一种失落已久的感受,久远得甚至有些许陌生了,血管中流淌的液体仿佛正在汩汩翻涌,冒着细小而灼热的泡泡,刺激着秦非的每一寸神经末梢。一只灰白枯瘦的手,从布帘背后伸出来,将那帘子猛地拉了回去!

秦非站在电梯里, 盯着手中的石头,表情十分古怪。他开口,嗓音也那样清澈动听:“您好,我是来办理新人身份登记的。”

即使如此,依旧有无数玩家争先奉上自己在副本中用性命换来的那一点积分,去向系统兑换下一个副本的零星信息。

在身后小门被撞破之前,他已动作极其迅捷利落地一把将24号扛在了肩上。

秦非在心中默默道了一声晦气。按照大多数常规鬼故事提供的思路,鬼怪在试图影响活人时,通常都会将自己幻化成对方精神世界中最薄弱的那一环。“……唔,或许有人成功过。”

三途一门心思都放在了留意四周情况上,她没有打开弹幕界面,即使打开了,她也无法看到直播间内观众们给出的的示警。

萧霄原地凌乱,秦非的注意力则全数放在了鬼婴身上。这场直播结束得非常奇怪,没有一个人看见了那扇本该代表着胜利的大门。

程松几人模样虽然狼狈,但身上的血痕都已经凝固。太近了,实在太近了。为了避开那满床血污,他不得不坐得很靠边,清瘦的背部因此而挺得异常笔直,他的身材高挑,肩膀挺阔,将神父袍衬出优雅漂亮的轮廓。

鬼女却看不得他这么得意。不知是不是这地窖里沉闷的空气真的伤害到了他的大脑,秦非总觉得,自己耳畔似乎响起了一些他本不该在这里听到的声音。

几十年前的徐家祖宅,一点也不比几十年后的冷清。

这次真的完了。他们报了官,官府的人也没能找到偷尸体的贼,这家人听说了这赶尸匠的威名,愿以重金相求,只为找到儿子,好让他入土为安。

老头没有想到那个引导NPC也会回过头,只觉得对面的目光像刀片一样刮在他的脸上。“副本给大家分配了每人50元的旅行经费,但按社区的物价,这50元是不足以支撑我们度过15天的。”

萧霄的步速相比而言就要快很多,镇定而有节奏,片刻后便到了凌娜和林业所在的角落。

刚才的大佬观众都说了,以前的玩家不是没搜过徐家,但根本没人找到过那本驭鬼术。滴答。

零零总总的积分叠加在一起,秦非一边听,一边在心中默默做着加法。

他思索了一下该如何描述:“那种吃下去以后,能让人清醒起来的药。”“去找12号!!”

纯纯就是一个笨蛋木头人嘛!光幕前的安静并没能掩盖住那名赌徒眼中的炽热,片刻后,他的身边逐渐响起了窃窃私语:那这副本还打个毛线啊!

思考并不是这位玩家的强项,她坐在那里,脑瓜子嗡嗡个不停。所有玩家中,他是第一批来到寝室区域的。“他们派了四五个彪形大汉守在我家楼下,就连我下楼去小区门口买包烟,身后都有人寸步不离地跟着。”徐阳舒苦着脸道。

然后就是10号玩家——也就是萧霄。例如刚才那个说话的黄毛。

光是在脑内构象这几个字——毕竟,人人都是吃外卖。

“别装了!52岁也可以是男同!”村长没有给玩家们地图,几组人只得根据各自的感觉随意选定了方向,约定半小时后重新在村长办公室前碰头。他举起手放在眼前,伸出拇指与食指轻轻捻了捻。

E级主播数量多如牛毛,调度大厅每天都拥挤到人爆满,就这样,他居然还能和结了梁子的人随机到同一个副本里???

作者感言

不如先按兵不动,自行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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